置信地看着他,像在他脸上盯出洞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年阿音为你下嫁,为了你的仕途,不傅明珠年幼,自请去庙里为我祈福,你却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我就算是你的母亲,也不能这样昧良心帮你!”
“事到如今,你把柳如霜逐出府去,再求你夫人原谅你,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傅时宴搂着柳如霜站了一起,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如今如霜已有我的骨肉,太医看过,是个男胎,母亲,你马上要有孙子了。”
“阿音没有为我生下儿子,如今如霜有孕且是男胎,这儿子必须是我宁国公府的嫡子,不管如霜以前是妻是妾,从今日起,她就是我傅时宴的正妻。”
“沈如音,如果你能与如霜和睦共处,那你还能算是我的妻子,如果你不愿,非要分个高低贵贱,那就不能怪我无情了!”
“和离你也不用想,我会以七出之条,将你休弃出门。”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道洪亮的声音便出现在我身后。
“好一个宁国公,小妾怀孕,却要以七出之条休弃本王的女儿?”
来人是我的父亲,平阳王,他一身随意的打扮,却有上位者的威严。
父王慈爱地看着我,眼里都是心疼:“我的阿音瘦了,几年不见,你母妃眼睛都快哭瞎了,好,回来了便好。”
“外祖父,明珠好想你,明珠本来要去找外祖父,却被人关了起来……”
父王轻轻哄着她:“明珠别怕,有外祖父在,外祖父给你做主。”
所有的宾客纷纷站了起来,给父王请安:“平阳王千岁万安。”
父王大马金马往堂前一坐:“宁国公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女儿替你去祈福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回来,等来的却是你的休书?”
傅时宴忙陪着笑:“岳父大人,我只是和阿音吵个嘴,哪里会到休妻了,不过看她耍小性子,同她逗趣罢了。”
父王点点头,开了口:“正巧听说今日宁国公府嫡女及笄礼,本王特来观礼。”
“可是,明珠还未到及笄的年纪,又是哪里蹦出来的嫡女?”
傅时宴笑得更高兴了一些:“岳父大人,是小婿的长女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