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等手上这个案子结案后,要来给你探病。”沈藏泽轻声跟病床上睡得安稳的人说话,稀松平常的语气,就像在聊家常一般,“最近队里来了新的实习警,有点冒失,性格还特别冲动,我本来想让老黄带他,结果没想到小岩教育起新人来还挺有架势,到底在刑侦待了两年多,已经是个能带新人的前辈了。”
“一转眼,你也到了我们再见那年我的岁数,不得不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最近这个案子越查越复杂,连嘴嘴硬的老杰都说,要是你在,说不定就不用查的这么费劲了。”
沈藏泽乱七八糟的跟那人说着话,边说又摸了摸那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摸着摸着就低头笑了起来。
“前天我生日时我才发现,原来你在咱两这对戒上动了这么多小心思,不仅我这只戒指上的细钻排列是你的生日,你那只上面的排列则是我的生日,你甚至还在内圈的名字缩写旁刻了日期,在我的戒指上刻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日期,你自己那只戒指上刻的却是我跟你告白的日期,这种事估计也就只有你这么闷骚的人才干得出来。”
病床上的人依旧无知无觉地睡着,沈藏泽甚至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听到自己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