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
“你害人的时候,有考虑过那些受害者的人权吗?”沈藏泽看着潘时博的双眼不带半点温度,“你质疑法律的方式就是打着复仇的旗号,制造并引爆炸弹导致大量无辜市民受伤,策划多起犯罪计划,唆使他人犯下谋杀重罪,让无辜的人丧命。潘时博,你所谓的复仇,到底真的是在针对你认为的仇人,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对权力感的需求。”
“你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案件都是我在背后策划实施的吗?警方办案讲求证据,可不兴血口喷人这一套。”潘时博满脸不在乎且无所畏惧地勾起嘴角露出讥笑,“至于人权嘛,这两个字光是从你们这些所谓的执法者口中说出来都让我觉得搞笑。不管是哪个社会,哪个国家,人权从来没有真正存在过,一直以来真实存在的,只有阶级和利益。你们这些警察在那里说着冠冕堂皇的大话,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实际上还不是在为权贵以及资本家办事,要是所谓的法律和警察真的站在普通人这边,还会有那么多受害者,那么多贪污腐败和权贵勾结吗?”
“你不用在这里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来不是为了跟你进行辩论,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跟你无意义的争论上。”沈藏泽对于潘时博的长篇大论表现出更直接的不耐,“你做过的事,真以为自己一点证据痕迹都不会留下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十一年前逃过了,所以这次也能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
“十一年前……”潘时博肩膀耸动,低低笑出声,“我十一年前干什么了?我那时候不过是个被亲戚踢来踢去还无力对抗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