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清楚知道这次的审讯跟之前的问询相比更为严苛,让她在心理和精神上都产生被危机逼近的紧迫感。
而闫?淠潜叩牟呗栽蛳喾矗?闫?浔旧硎歉鲆揽颗?性关系上位的男人,在面对女性时他总有种自己能掌握一切的自信,相应的,当看到来进行审讯的其中一位刑警是女性后,即使并非他意愿,在他潜意识里多少还是会产生轻视与松懈,而这一点空隙往往也会成为致命破绽和突破点。
沈藏泽、林霜柏、傅姗珊和黄正启进入讯问室的时候都戴了耳机,主要是为了共时两边的审讯情况。
当林霜柏和黄正启进入讯问室的时候,一如他们预计的那般,苗嫦曦在经过不短时间的等待后看到已经没有女警官来负责自己这次审讯时,表情难以掩饰的有了一瞬的僵硬,整个人的坐姿也都显而易见地变得僵硬起来。
先落座的是黄正启,而当林霜柏坐下后,苗嫦曦细细打量他,忽然先开口说道:“上次你说你是刑侦的顾问,是犯罪心理学教授,当时我没放心上,今天再见你没戴眼镜,我才发现你长得挺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位故人,眉眼都很凌厉,看人的眼神也有种别人模仿不来的冷傲,像是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林霜柏原本正在翻看补充的调查资料,听到苗嫦曦的话后,他停下手上翻页的动作,抬起眼看向苗嫦曦,道:“闫太太,在这里跟我套近乎并没有任何意义。”
苗嫦曦却摇摇头,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五官长得跟她很像,上次你戴着眼镜我还不太看得出来,要不是我知道她早就带着儿子出国了,真会以为你是她儿子。”
“是吗?”林霜柏饶有兴致般勾起嘴角,“闫太太,容我再提醒你一次,无论我是不是你故人的儿子,都不会对这次审讯带来任何客观因素上的影响。”
苗嫦曦捏紧了握在手里的手帕,把目光转向黄正启:“我记得这位是黄警官吧,我的女儿惨遭绑匪撕票,这个绑架案我明明就是受害者,你们却上门来说我是嫌犯之一要带我回来审讯,现在警察办案都这么离谱,找不到犯人就开始诬蔑受害者了?我要求请律师!”
听到苗嫦曦说要请律师,黄正启一时间都忍不住有点想笑,清了清喉咙道:“闫太太,您是不是香港电视剧电影看太多了,还是看的欧美电视剧电影?我们国家审讯时,律师是不能参与的。您要不信,我现在给您详细解释说明一下,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规定,讯问犯罪嫌疑人必须由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的侦查人员负责进行,律师并不享有在场的权利。您可以请律师,但是这审讯,得您自己亲自接受。另外,我再提醒您一下,在侦查期间,您只能委托律师作为辩护人。”
苗嫦曦愣了一下,显然的确对这方面不了解,她将手帕绞在指间,又咬了咬下唇,然后才又道:“那我行使缄默权总可以吧!”
黄正启觉得更好笑了,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被影视作品误导,以为犯了事只要找律师就什么都能解决,甚至能轻易逃脱所有审讯和罪行。
原本还算“和蔼可亲”的脸色沉下来,黄正启严肃地跟苗嫦曦再次解释道:“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二十条规定,侦查人员在讯问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应当首先讯问犯罪嫌疑人是否有犯罪行为,让他陈述有罪的情节或者无罪的辩解,然后向他提出问题。犯罪嫌疑人对侦查人员的提问,应当如实回答。但是对与本案无关的问题,有拒绝回答的权利。换而言之,我国不存在所谓的缄默权,除非我们问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早餐这种跟案件无关的问题,否则作为嫌犯,我们警方问什么你就要答什么。”
临时被带到局里接受审讯调查的苗嫦曦并没有上次那般体面精致,头发在脑后挽一个很松的发髻,身上穿着一条宽松的长裙加披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