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点讲得相当清楚明白,加之傅姗珊本身也是一位母亲,因此她也很了解应该如何跟几个孩子的母亲进行交流沟通,更对孩子做出的一些反应有更细致敏锐的观察和理解。
“其实比起已经开口进行过初次笔录的孩子,我更在意的是尚未开口的江梦洁、许依娜和田骏彬。”林霜柏并不质疑傅姗珊在负责跟进与被绑孩子及他们母亲录口供这个调查任务上的能力,他甚至认为刑侦支队里没有其他任何刑警能比傅姗珊更能胜任这个调查任务,“越是不愿意开口的孩子,有时候观察到的东西越多,对案发时的印象也会更加清晰深刻,因为他们处在一个把自己困在案发那段时间,不断反刍当时发生的一切事件的状态中,这么说或许很残忍,但他们的每一次应激实际上都是在加深当时的感受和回忆。”
“我也认为这几个尚未开口的孩子或许知道得更多。在经过凌薇同意后,我留给许依娜的玩偶里装了录音器和摄像头,只要许依娜对玩偶说话,那么她说的所有事都会被记录下来。至于已经得到的口供,我也会做好整理好交给林教授进行分析。”傅姗珊说道,她送玩偶既是为了让许依娜放下防备心拉近距离,同时也是为了调查获取口供,因为已经取得凌薇同意,所以录音和录像都符合规定,能作为正式的合法口供。
林霜柏点头道:“有劳傅警官,下一次开会前我也会完成对口供的分析,以求帮助加快调查进度。”
“还有一点,珊姐既然已经开始跟几位母亲建立起初步的信任关系,那么我希望在获取孩子口供的同时,也能旁敲侧击试探对于绑架发生后到发现闫晓妍尸体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我总觉得闫?涓?这几家人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至少,在利益上的牵扯,我个人推测应该有一定深度。”沈藏泽虽然还未拿到这几家人的完整背景调查,但就目前有的资料来看,很明显闫?涓?这几个父亲都是早有生意上的往来,只不过都不在明面上罢了。
“我想经侦那边已经在加紧调查,应该很快也能出结果,只是沈队,这次的绑架案不简单,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总有种直觉,这个案子的策划者跟之前暂时闭案的直播自杀爆炸案的真凶是同一个人。”傅姗珊说道,关于这点她其实也犹豫过要不要提出,没有在第一次集体会议上提出,也是有怕影响到大家判断的顾虑在。
“不止你有这种直觉,实际上我跟林教授也都这么认为。”沈藏泽直接肯定了傅姗珊的直觉,“然而正如你说,目前我们手上没有证据,在找到确切证据证明两个案子之间有关联之前,我不能贸然跟蔡局提出并案。”
调查办案,一切都讲求证据,没有证据,有再多的怀疑都无法将犯人逮捕归案,更无法让已经闭案的案子重新开启。
也正因为事事都需证据去证明,所以当证据齐全时,再狡猾的犯人也难以抵赖,更无法逃脱。
“只有我们能够抓到隐藏在案件背后的真正策划者,才能给直播自杀爆炸案的所有受害者包括冯娜娜在内一个真正的交代,而不只能在受害者及受害者亲属来问时无力地回答一句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无法抓到真凶。”沈藏泽知道,不仅仅是他和林霜柏,还有刑侦支队的所有刑警,都没有放下直播自杀爆炸案,因为那个案子,牵连了太多人,甚至,特警支队在爆炸中受到重伤的两名特警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接受治疗,全身超过百分之五十的烧伤,其中一位特警不仅烧伤面积达到百分之七十,而且还伤到了手部神经,即使治愈手部的部分功能也不可能再恢复,那场爆炸所造成的是彻底葬送了两名警员特警生涯的重伤。
在因为抓不到真凶而被舆论攻击的时候,从刑侦到特警支队,他们所有人不仅为了案子因为调查没有任何进展而不得不暂时闭案而感到愤怒不甘,还为了因为案子而再也无法归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