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身体却大胆而露骨地掀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笔直白皙的大腿,和穿了就相当于没穿的系带黑丝内裤。
季乐川明明也被我诱惑得好不到哪里去,可他还是强撑着嘲笑我:“一直一直都是穿这种下流的内衣……你很大胆嘛。”
镂空的设计让私密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色情。而湿漉漉的穴口早就按耐不住稍稍开启,就连鼓鼓的软肉也从镂空网中挤出轮廓,像是舍不得青年手指的爱抚。
水已经多得不像话了,我忍不住求季乐川帮我解开所有的束缚,哪怕是把这身衣服都撕坏也不要紧。
他过于细致的前戏让我无法忍耐,他亵玩我私处的修长手指让我开始把那幻想成某种能给予我快乐的凶器,不要脸地来回磨蹭着。
而季乐川抽出了手。
我的哭腔已经变成了含着唾液含糊不清的呜咽:“你不要停下……”
这句太过淫荡的话让他盯着了我看了半晌,最后突然发难,咬牙切齿地把我抵在他和门之间:“你真的什么话都能乱说。”
季乐川握住我的双腿把它们大大地支开,架到他的肩膀上,这样子的姿势使得穴口完全暴露在他眼中,一览无遗,原本闭合的软肉甚至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微微开启。
季乐川从来不在床上说那种“你就是缺不了男人的婊子”之类的侮辱人的话,所以他没有评价什么。
他只是含住了。
“!”
我的眼泪在那个瞬间因为温热的快感而流下。
紧接着而来的是极其下流的舌头,它耀武扬威地插入了那里,并且残忍地抽动起来。
最性感的某个部位被恶魔找到,我感觉到季乐川应该是笑了。吐气喷在那里,只会让我颤抖地更有感觉。
我可耻地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投降了。
他的舌尖开始不停地折磨那个小小的、充血的器官,我乱踢挣扎的腿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软趴趴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矜持的门扉被打开了,药效让我轻而易举地被他点燃,光是被舔舐穴口、两瓣软肉被他的虎牙轻轻叼着玩弄,体内高潮的蜜水止不住地顺着腿根流出。
我居然被他舔到……
羞耻心让我崩溃,而季乐川反而是在这期间学会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下用舌头侵犯那处除了他以外无人来过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