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临说:“不甜。喝撑了?。”
姜一源就笑。
夜深后,两人回到酒店。快三个月没?有接触和抚摸,身体?一贴近便如同干柴烈火,激烈灼烧。
天?快亮了?,沈书临披着浴袍来到阳台,点上一根烟。姜一源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拿过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又?把烟塞回他唇间。两人倚靠在一起,在夜色中沉默地吸完了?一根烟。
隐隐可见远山轮廓,沉默而高大的山脉围起了?城。天?上星子明?亮,空气清冷。
“哥……”姜一源轻声道,“喝酒吗?”
“嗯?”沈书临微微偏头,两人的脸相触,温热,激起一阵静电。
姜一源说:“想和你喝酒,在这里,就现在。”
话音刚落,门铃声响起,酒店前台送来一瓶红酒。
姜一源娴熟地拔出软木塞,将?暗红色的酒液倒入醒酒器中,轻轻摇晃。醒了?一会儿酒,他把酒倒入高脚杯,递给沈书临。
沈书临轻啜了?一口,抬眸看他:“热的?”
“嗯,我怕你喝了?凉的会胃痛。”姜一源解释。
沈书临说:“二十度左右,红酒的香气和口感是最好?的。加热会丧失一些口感,浪费这么?贵的酒了?。”
“无?所谓嘛,当然是你的身体?更重要。又?不是应酬,没?有那么?多讲究。”
姜一源接过高脚杯尝了?一口,口感是差了?些,但?是没?有关系。他这话说得浓情蜜意,沈书临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渡了?一口热酒过去。
一瓶酒,一个高脚杯,两人的唇没?分开过,浴袍早已委地,暗红色的酒液滴了?一身。房中酒香弥漫,闻闻便醉了?。
第一缕阳光越过珠穆朗玛峰,轻柔地铺洒在拉萨城中。在纱帘透出的阳光中,两人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下午,林西洵早已回到了?A市,给沈书临来了?个电话。但?那时?两人睡得正沉,没?有听到。
傍晚时?分,姜一源让酒店送了?餐,两人又?折腾到夜里。
他们像两只?不知疲惫的野兽,在房间各处欢爱。如此亲密,水乳交融,像是明?知世界末日就要到来,抓紧时?间极尽最后的欢愉。在距离内地四千里的高原,他们可以无?视一切,只?享用当下。
当下只?有一刻。
这是最后的狂欢。
他们谁也不说,可他们心里都清楚。
只?有啃咬和狎玩、亲吻和抚摸,才能粉饰太平,拉近两颗渐渐分开的心。
第二天?一早,他们从拉萨出发,准备自驾回A市。
姜一源第一次在这么?窄的国道上开车,颇有些紧张,一上午都在被超车。他还?在熟悉中,沈书临也不催他,只?闲闲地看风景。
“靠!”姜一源捶了?把方向盘,加了?一脚油门,愤愤道,“前面那贵妇,我一定要追上!”沈书临奇怪道:“什么?贵妇?”
“贵F啊,和你是同款车,五分钟前把咱超了?,超的时?候还?按了?声喇叭,可得意了?。”姜一源焦急,“这是尊严问题,哥。”
沈书临忍俊不禁:“别慌,慢慢来。哦,饿死也把你超了?,人家还?是个手动挡的桑塔纳。”脏兮兮的银色鄂S车牌桑塔纳果然慢悠悠地超过了?悍马。
姜一源正急着,听到沈书临打趣他,又?想笑。但?他运气不好?,也不熟练,每次想超车,对向就有来车,只?好?灰溜溜地又?退回右边道上。
贵F只?剩个黑点了?,姜一源急得不行?。沈书临拍了?拍他的肩膀:“靠边停。”
两人换了?座位,沈书临握上方向盘,悍马立刻发挥了?本该有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