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还好沈父没听出异常,只问姜一源在哪里读书,学的什么专业。
姜一源一一回答,嘴甜得很,哪有半分在沈书临面前那股尖嘴獠牙的劲儿。
晚饭前,沈母让沈书临进厨房帮忙,拉着他悄悄问:“你给妈说实话,那孩子是不是你对象?”
沈书临无奈:“妈,您想什么呢。”
沈母不信:“你之前从没带过人来。”
“这不是为了陪爸喝酒么,所以带了司机。”沈书临顿了顿,又说,“就算要找,也不会找这么小的,不合适。”
见他神情从容,沈母信了大半:“那早上怎么不让人进来坐,躲在车里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在沈书临这个年纪,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需要他藏着掖着。可昨晚在停车场,姜一源斩钉截铁地说,又不是来见他父母的。对方这样说了,他自然不会主动提出进屋坐。
晚上,沈书临陪着沈父喝酒聊天,两瓶酒喝得干干净净。沈父在饭桌上就开始打呼噜,沈书临端着杯茶水慢慢喝着,眼神还算清明。
姜一源问:“沈先生,需要扶吗?”
沈书临摇头,拿起外套,往外走去。姜一源忙跟上去,在门口拽住他的手臂。
“做什么?”喝了酒,沈书临嗓子有点哑。
“台阶,慢点。”姜一源朝地上示意,“本来就看不见,喝了酒更看不见。”
沈书临觉得好笑:“我只是有点近视,能看见视力表倒数第三排。”
“这不就是看不见?”
姜一源扶他下了台阶,又拉开副驾的车门,让他坐进去,帮他系上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