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橖此刻整个人软得像一颗棉花糖,说话的声音都是甜的,不似平日那样刻薄清冷。戚枕檀捧住他的脸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勃发的肉刃蹭到了他的腿间。
戚枕檀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了一会儿,直把他弄得喘叫连连,情态浪得出水,而后让他起身跪趴,掰开他的屁股舔弄他的肉洞。前所未有的温柔,前所未有的耐心。
喻橖把头埋进臂弯,张嘴咬住了被子,时不时从唇角泻出来动情的软媚嘤咛。
戚枕檀插进去食指后愕然于顺畅程度,哑着喉咙咬他的耳垂,眼底宠溺氤氲,出口却是实打实的荤话:“片里那些骚零最浪的也湿不了这么快,润滑剂一次都能用掉半罐。老公只舔了一阵,宝宝里面就湿得不像话了,天生就给老公肏的是不是?”
喻橖听得浑身发热,软趴趴地骂了句混球,很快就被戚枕檀的手指给绞得腰臀猛摇。白花花的肉浪在视野里来回晃动,戚枕檀边用手指肏穴,边红着眼去咬他的屁股,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前戏是漫长又磨人的,戚枕檀怕伤到他,手指叠加的数目放得缓慢,期间喻橖一直呼吸紊乱地喘着,偶尔一丝娇吟自喉管蹦出,勾得戚枕檀欲火焚身,恨不得当即举枪直捣眼前的湿软骚洞。但他努力克制隐忍下来,硬着阴茎亲吻恋人的乳头,企图让喻橖放松。
细碎的动静衬得室内安静,知道他忍得很辛苦,片刻后,喻橖伸出白皙温热的掌心贴在了他汗湿的额头上,抱住他的脖颈赧然地小声说:“……呜……进、进来吧……老公。”
此话一出,戚枕檀低吼一声,倏地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绷紧了肌肉猛悍地撑在他的身上,呈现出完全的进攻态势。喻橖迎上他灼灼的目光,恍惚中竟生出一种被大型食肉动物给盯住的错觉,很快大腿上一热,喻橖被戚枕檀拽着往下滑了滑,膝盖抬得比之前高了一些。
“宝宝。”戚枕檀潮热的鼻息悉数洒在他的颈侧,“老公要开始肏你了。”
没有留给喻橖稍作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握住傲人的粗壮阴茎,挺胯径直往里埋了半截。
“……!”喻橖双眸睁大,猛地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挣扎似的弹起了腰,惨白着脸发出一声闷哼。从未接受过任何入侵的肠壁涨得滚圆,带着撕扯般的疼痛,意识到那人还在一点一点往里挤,喻橖有种要被撕碎撕裂的恐慌感,一时间惊惧得摇头啜泣起来:“呜呜……老公……太大了……呜……会坏的……会坏掉的……”
他扑腾着双腿想要开逃,却被戚枕檀沉默地死死扣住了肩背,根本动弹不得。
喻橖哀求地看他,眼睛湿润:“老公……呜呜呜呜……老公……不要了……呜……太大了……”
戚枕檀没说话,凑唇亲了亲他,咬牙继续把性器往他的肉穴里捣。喻橖抖着屁股呜呜地大声哭叫,穴口神经质地紧缩着把他夹得生疼。
“宝宝,都进去一半了,你舍得老公走吗?嗯?”戚枕檀安抚地揉他的屁股,叹息着拭去他的泪水,“你疼得厉害,那老公出来吧。”
“呜……!不要!呜呜……对不起……呜……对不起……”喻橖手脚并用地抱住他,狼狈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老公……呜……我怕……呜呜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难伺候……”
“哪有,老公只觉得你可爱。”戚枕檀语气温柔,声音哑得已经几乎听不清了,“怕什么,心肝,真以为老公会把你肏坏?放松点好不好,老公下面都要被你咬断了。”他的额角因欲望而暴凸起青筋,脖颈处涨得通红,显然要到隐忍的极限了。
喻橖眼睛里噙着水雾,抽泣着和他亲嘴,竭力放松下来身体,仿佛下定了决心:“干我吧……呜……老公……狠狠地……肏我……”
他颤抖着身心为他绽放出青涩的蓓蕾,戚枕檀扣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