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不强迫我的……衍,求你,冷静下来……”

“怎么是强迫呢?我是想让我们都舒服啊,宝贝!”两根肉棒都已有一半挤进了滚烫的腔体,被湿滑的肉壁绞缠着,包裹着,那种从未尝过的紧致滋味令伊衍分外舒爽,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眯眼看着不断从肿胀红艳的腔口中溢出的,夹杂着血丝的黏稠汁水,他眼神更加狂乱,粗喘着扣住剧烈颤抖的腰肢往上提,兴奋笑道:“宝贝,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是老公伺候得你很舒服对不对?”

紧窄的腔道被两根粗长的龙根撑到了极限,强烈至极的钝痛让伊澈喘不过气来,甚至生出了整个泄殖腔都被撕裂了的错觉。终于意识到伊衍在这样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冷静下来,也被那粗暴的抽插逼出了龙族本性中的暴戾的一面,他不顾一切扬起瘫软在床上、地板上的龙尾,狠狠甩向伊衍,嘶声吼道:“放开我!你这条淫龙!”

而伊衍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当即也扬起龙尾朝相较之下比他细得多,也短得多的雪白龙尾绞缠上去,腰臀狠狠向下一沉,彻底将两根龙根送入了肉壁激烈蠕动推挤着的腔道当中。龙族天生暴戾,雄龙与雌龙之间的交合本就是一场激烈的搏斗,遭到伊澈这么猛烈的反抗,出于本能,不到伊澈彻底臣服,他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他更加凶悍的耸动着腰,龙根底部成结锁死腔口,其上密布的龙鳞尽数张开,紧紧咬住湿滑火热的腔壁,开始了激烈的喷精。

“呃啊啊啊啊啊!!!”还没适应就被伊衍直接成结灌精,腔口被硕大坚硬的结撕裂得更加严重,腔体也被不断激射的龙精撑得胀痛至极,伊澈惨叫着猛的向上一弹,昂首一口咬在伊衍的喉结上。

“嘶!”尖利的犬齿陷入皮肉,狠狠撕咬,痛得伊衍倒抽了一口凉气,直以为伊澈是冲着他的颈部大动脉去的,顿时恼怒到了极点。扬手按住伊澈的额头,用力将他的头按回床上,他埋头凑近白皙的后颈,就像雄龙在交合过程中压制雌龙那样死死咬住,腰身耸动得更加凶狠。

对伊澈来说,再没有什么比伊衍这个动作给他的羞辱更大,让他觉得伊衍是铁了心要把他当成雌龙来对待。气到发狂,他不顾一切的疯狂挣扎,就算给被结锁死的腔口带来更多的伤害,也依然拼了命的扬起龙尾,试图从伊衍的绞缠中挣脱。

两条紧紧缠绕在一起的龙尾胡乱甩动翻滚,几乎摧毁了屋内的所有家具陈设,就连防弹落地玻璃窗都被撞碎了好几扇,暴雨不断从窗口灌注进来。

作为送兄弟俩来别邸的司机,颜鹿鸣一直就待在楼下,不可能听不到楼上那么大的动静。但他清楚盛怒中的伊衍有多么可怕,也相信伊澈有能力安抚他,所以就算早就觉得那些动静过分异常,也不断的说服自己,那些可能都是这对兄弟情侣的情趣。直到看到玻璃碎片如雨般从二楼落下,他终于没办法继续欺骗自己,赶忙起身,匆匆上楼。

主卧的门早就被拍碎了,颜鹿鸣一过去就看到伊澈被伊衍死死压在身下,还在拼命的嘶吼挣扎,雪白的床单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甚至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有零零星星的血点子,不由得白了白脸。快几步跨入房中,他尝试着想要分开根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肉搏的兄弟俩,却被伊衍直接带着伊澈的龙尾狠狠抽到了墙角,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比起情绪早已彻底失控的伊衍,伊澈还能保持一点理智,见了颜鹿鸣立刻高喊道:“鹿鸣你出去!去!把墨隐带过来!快啊!”

明白自己在这里一点忙都帮不上,甚至还可能更加激怒伊衍,就算颜鹿鸣不知道伊澈为什么一定要他把墨隐带过来,还是忍着前胸后背的闷痛飞快翻身爬起来,转身就走。

“别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姐姐!”

不知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反抗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