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局面,温启宁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顾不得会不会惹恼伊衍,近乎哀求的喊道:“少主……”

“怎么?你连这也要拒绝我了吗?启宁?”当然看得出温启宁的不情愿,伊衍的笑容淡了些,缓缓低下头凑近不自觉抿紧的嘴唇,直直看住那双越来越紧张的眼,用格外温和的语气道:“别忘了,你是被我开的苞,也是我让你去伺候澈儿的。我给出去的东西,随时可以收回来。你希望我这么做吗?嗯?”

“不……少主!求您,不要……”不是对伊衍没有感情,只是与伊澈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总会有偏移;而一想到以后都不能跟伊澈亲近了,温启宁就害怕到不行,不顾一切抓住停在面上的手指,呜咽哀求。但他知道以伊衍霸道独断的性格,是绝不允许被忤逆的,只能轻颤着手腕去解衬衫的扣子。

“啧!”眼看温启宁一脸不情不愿,甚至还带着点伤感的表情,伊衍烦躁的皱了下眉,直接把他甩上了床。倾身而上,将人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望着那双微微泛红的眼,冷笑道:“你忘了从前被我肏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是什么样子了吗?难得我想跟你重温旧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时候,任何激怒伊衍的行为都是不明智的,温启宁知道自己不能不回答,在长裤被粗鲁的拉下后柔顺分开了双腿,颤巍巍捧住低垂下来的俊脸。温柔凝望深沉幽暗的蓝眸,他主动昂首吻在带着些许嘲弄弧度的薄唇上,轻声道:“没有……衍,我没有……”

但再怎么努力顺从,他的后穴已多年没有被使用过了,格外干涩紧窄。而伊衍连调情都没有就直接往里面塞进了两根手指,突如其来的胀痛不适逼得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好痛……”

“放松。”眼见温启宁的眉心因疼痛而紧拧,伊衍依然蛮横挤开绞缠上来试图阻止他的内壁,继续往里进,直到触及那团微微凸起的腺体。指尖抵上去不紧不慢的揉弄了好一会儿,他望着被咬得泛白的嘴唇,似笑非笑勾了勾唇角,“你明明已经有快感了,干嘛还忍着不叫?是怕澈儿突然回来,发现一向优雅得体的温管家其实也会被肏得放声浪叫吗?”

“呜……轻,轻一点啊……”敏感的腺体遭受反复戳刺,甚至被指甲抠挖,过分尖锐的刺激逼得温启宁不住的颤抖,又因伊衍的话感到无比羞耻,面色忽白忽红,连眼底都甚出了泪意。而最让他无法接受的,还是自己的身体在回想起以往那些淫乱的画面时,竟情难自禁的,由内向外散发出强烈的悸动。

仿佛看出了温启宁此时的心情极为复杂,伊衍突然加重了对他敏感点的刺激,用力揉弄着逐渐变得高热的肉团。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扣住已难掩红晕的面孔,邪邪一笑,“你湿了,启宁。”

怎么会感觉不到一股热流正从后穴深处蜿蜒而出,温启宁在伊衍玩味的注视下羞得无以复加,却又不敢将视线移开,只能哀声哽咽乞求:“求你……衍,求你不要再说了……求你……”

“你在怕什么?嗯?”被那哀求的泪眼弄得越发烦躁,伊衍就着那股热汁在紧窄的穴眼里抽插得越来越放肆,对呻吟声里满是痛苦的温启宁嘲弄笑道:“怕被澈儿知道你花了多久的时间才不会在跟他做爱的时候湿出来吗?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因为我跟他从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不……啊!!!”

这句话成了压垮温启宁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伊衍说完之后,他在极度的羞耻之下,高潮了。被后穴尖锐的快感刺激得被迫勃起的性器抖动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他想要伸手去挡,却被伊衍强迫拉开,只能仰躺在床上发出破碎颤抖的呜咽。

可能是想快一点进到温启宁身体里发泄那股莫名的邪火,伊衍不顾他高潮后的不应期,再抵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