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覆盖了大半,还刻意别着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他睡衣衣襟全部敞开,睡裤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样子是还没发泄出来。深知温启宁不是纵欲的人,肯定是被刺激得太狠了才会大半夜的折腾,他皱了下眉,推着人就往里走,然后转身将门帘严严实实的拉起来。
温启宁还是没说话,径直走回床边坐下后就一直沉默的低着头,半晌才伸手把床头的灯调到最低亮度。
但伊澈已经看清了他那窘迫隐忍的表情,目光在被顶得高高隆起,沁出浅浅湿痕的裆间停留了片刻,走过去蹲在身前,仰面看住晦暗的红眸,轻声说道:“还胀得难受吧?裤子脱了,我给你舔。”
看着已落到腿间,准确贴上最敏感的顶端轻柔抚摸起来的纤白手指,温启宁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用力抿住了唇。可久违的快感却在熟练的揉弄下如潮水般袭来,舒爽的感觉远胜自己套弄,他终究难忍浑身久久不退,甚至越演越烈的热意,顺从拉下了裤腰,放出胀得发痛的性器。
“都胀成这样了,启宁一定忍了很久了吧。”望着那根与温启宁秀丽的面容截然不符的粗长肉柱,伊澈眯了眯眼,有些心疼的轻叹一声,将脸凑上去,舌尖轻轻舔过渗着黏稠前液的铃口。并不急着将胀成深红色的龟头含入口中,他用舌尖细细描绘坚硬的伞状边缘,再贴着快感神经密布的系带处摩挲,直到对方已情难自禁将手覆上了头顶,这才对着流出更多前液的顶端轻轻啄了一口,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