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天上冲去。可无论他尝试了多少次,抵达一定的高度后,就会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再也上不去了。”
想起那天反常的天象和不安,伊澈问了个日期,伊沅听后点点头,继续往下说:“老大的脾气你也知道,他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就这么一直反复不停的冲击那道屏障,直到力竭晕厥,从高处坠下。他就这么直直的掉下来,把我和凛哥都吓死了,赶忙化形,费了好大力气才在半空中接住他。凛哥为这个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那他身上那些伤……”
“不是那时候造成的,是他自找的。”知道伊澈想问什么,伊沅皱了下眉,语气中多了一点气恼,“我们把他带回来以后,没过多久他就醒了,只是因为内伤太重,一直咳血。可他说什么都不肯去医院,非说躺几天就好了,结果没隔两天,就在阳光房里被偷袭了。”
回想伊衍身上那些仿佛被利爪抓挠出来的豁口,再联系阳光房的位置,伊澈脸色白了白,颤声吐出两个字:“鲛人……”
“看来你果然是知情的,难怪他在昏迷之前反复强调,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你……”看看伊澈,见他苍白的面孔上满是愧悔与自责,伊沅走过去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那鲛人是从通过界河一路潜游,撞破了阳光房的玻璃闯进来的。我们听到动静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满身是血了,好在闪躲还算及时才没被割破颈动脉,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