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动了!!”
程飞漾刚射完精,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严沢寅这样做毫无疑问是想报复他。
而且此时鸡巴上的黑袜依旧还套在上面,这简直在用纱布对程飞漾进行龟头责。
“啊……不行!”
“要尿了!!”
“要尿出来了卧槽!!!”
“快停!”
程飞漾是真的慌了,他感觉自己的鸡巴跟要坏了一样,完全控制不住了。
严沢寅嘴角勾起笑,“别怕,尿吧。”
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无需挂齿的小事。
“呃啊啊啊啊……”
有了严沢寅的这句话,程飞漾也不再憋着了,直接低吼着把热尿灌进了他的屄里。窠赉银揽
……
当程飞漾回过神时,这对玩的很开的小情侣已经穿好衣服手拉手走了。
他们回到了调教专用地下室。
张池由于还戴着平板锁,并没能射出来,而严沢寅却也没射。
“寅哥,你怎么没射啊?”张池很好奇。
严沢寅脱光了衣服,勾着张池的脖子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声音低哑而疲惫:
“憋了这么久,我只想射给你一个人。”
这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既解释了原因,又表达了他对张池的占有欲,以及唯一而真诚的爱。
只不过这个表达的代价有点大,严沢寅确实憋得太辛苦了。
黑袜套鸡巴的艹法确实逆天,如果不是张池突发奇想给程飞漾舔菊,最后是谁先射出来还真不好说。
张池是个感性动物,他能感受到严沢寅言语之间的真诚。
“乖,趴好,我帮你把袜子取出来。”
严沢寅难得露出虚弱而顺从的一面,乖乖张开双腿趴好。
他的腿一张开,程飞漾的尿就从严沢寅的屄里流了出来。
张池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上舔,把这些已经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的液体咽下。
本身张池就不介意喝程飞漾的尿,更别提喝严沢寅的淫水了。
精液的味道混在其中,让气息变得更加迷离。
张池尝试着用舌头去够塞在严沢寅屄里的黑袜,可是那似乎被程飞漾操得太深了,他光用舌头根本够不到。
不过……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其刺激的想法。
“老公,好像进得太深了我弄不出来,我还是用手试试吧?”
“嗯。”
严沢寅微微回头看他,眼神像一头打盹的雄狮。
但他没有拒绝,也就意味着张池可以这么做。
“来老公,用力排出来,往外翻。”
“……”
“对,就是这样。”
“嗯……”
“继续,老公,把屄翻开。”
严沢寅的屄一张一合,不断地往外翻着,能看到白色的精液混着其他液体不停地流出来。
这样一个寸头军痞,却张开腿往外排精外翻,视觉冲击力简直拉满了。
张池真是对这样的反差爱到不行,严沢寅身上简直集齐了他对反差的一切渴望。
他用了大量的润滑油,然后把手渐渐插进严沢寅的屄里。
这是张池第一次玩拳交,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的对象开拳,他还以为自己才会是被拳的那一个。
严沢寅的屁股还挺翘的,把拳头塞进去,光是视觉上就已经很让人性欲大发了。
更别提严沢寅的屄本身包裹性就很好,在手心、指腹的触摸下,严沢寅的雄穴每一寸都在和张池交合。壳睐氤斓
在手指的通感下,张池有一种自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