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正涛再也忍耐不住,脱了衣服把菊花里的袜子扣了出来。

棉麻质地的袜子比手指更加粗糙,在菊花里摩擦的感觉比手指刺激一百倍还不止。

“啊啊啊啊……”

邬正涛叫的的声线都变了。

那只袜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竟然已经沾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

冲程飞漾昨晚射在上面的精液,和邬正涛菊花分泌的淫液混在一起,又在菊花里随着运动的幅度抽插。

最终变成这么淫荡的模样。

像是什么被痴汉猥亵过的黑丝似的,不仅全是白色的粘液还反光。

邬正涛不知道这都是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后面好痒好痒,痒的简直受不了。

程飞漾仰倒在椅子上,一脸傻样地迷晕状态。

他的衣服已经脱光了,一根上翘的雄根昂首挺立。

两条蛙腿大大方方的张开着,脚趾根根分明而整齐。

邬正涛痒的受不了,走过去把屁股坐在程飞漾的脸上,让他给自己也舔舔。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菊花口,没想到竟加重了这种酥麻的痒。

“呜……”邬正涛的声音几乎是哀嚎。

这种感觉就像是感冒以后的乏力,头昏脑胀,可是却又硬的不行。

邬正涛低头,看见自己的马眼流水已经流的滴到了地上。

粉紫色的龟头,看起来像是憋坏了似的。

邬正涛最终还是坐到了程飞漾的大腿上,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闻到程飞漾的味道会更轻松一些。

程飞漾锻炼完以后身上都是粘粘的汗渍,换作平常,自己肯定碰都不愿意碰他。

可是现在邬正涛却感觉很舒服,混身都放松下来。

他们俩的味道仿佛结合在了一起,互成彼此。

邬正涛贪婪地吮吸着程飞漾身上的味道,最终把头埋在程飞漾的腋下。

这里的毛发像他本人一样粗糙,味道也如他一般强烈。

邬正涛感觉自己喝醉了,脸好烫,腿也好软。

可是身体却又很兴奋,像是在渴望什么。

龟头顶到了程飞漾的腹肌上,透明的前列腺液蹭在了上面,看起来像口水一样。

程飞漾的安静给了邬正涛更多的勇气,他用腋下夹住程飞漾的头,踮起脚,慢慢把菊花坐上他的鸡巴。

早就湿的不行的雄穴微微一张就吞进了程飞漾的鸡巴。

坚硬而粗壮的鸡巴,和袜子、手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邬正涛感觉自己的屄都被撑开了。

从来没有什么能这样进入自己身体里,这种第一次被填满、被撑开的满足感,让邬正涛一下就迷失了自我。

“嗯……”

“好爽……”

“为什么会这么爽啊啊啊啊!”

邬正涛坐在程飞漾的身上,不断地摇着自己的屁股。

上翘的雄根每一下都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两个刚锻炼完,混身都是荷尔蒙气味的雄壮体育生,像两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纠缠在一起交配。

寝室里浓郁的气味,让人闻了都能感受到这里激烈的场面。

邬正涛已经被操的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抬起程飞漾的手臂,用舌头疯狂地舔着。

这分泌好闻气味的源头,让他发了疯似的想要索取更多。

气味构筑记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画面在脑海里浮想联翩。

要么是自己踩着程飞漾的脸,不停地坐奸他的鸡巴。

要么,就是自己把程飞漾当成母狗一样捉弄的画面。

都是男的又怎么了?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