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油墨还没干,在司机到之前扇自己耳光,能擦掉多少就看你自己了。”说完以后,张池就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了。
艹……
“啪。”
“啪。”
“啪!”
我根本没在怕的,一个耳光接一个地往自己脸上扇,其实也不是怕被出租车司机看到字样,只不过是想取悦我的主人罢了。
我就喜欢把自己表现得很贱的样子,看到别人眼睛里惊讶或是轻蔑的眼神,我就觉得很喜欢。
“可以了,差不多了。”张池及时阻止了我,要不然还不知道我得扇自己耳光扇得多起劲呢。
“裤子拉链解了。”张池继续命令道。
“是!”我伸手一拉,裤子拉链就开了,要是有人往这里看,肯定会发现我戴的仿真鸡巴锁。
张池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直接就率先走出了后台更衣室。
我只能跟了上去,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暴露着自己的锁屌,像是等待着谁戳破我伪主的身份牌。
谁也不会想到,迎面走过的黑皮正装帅哥的西裤下面会戴着锁,而且他通红的脸居然还是自己扇耳光扇红的。
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情况下,我的情绪会变得更加敏感,每个落在我身上的复杂的眼神都会让我幻想他是不是看到了我的锁屌,是不是也会觉得我很贱。
啊啊啊啊……脸上还写着字,操……也不知道张池说的差不多了指的是怎么一个差不多法,能看到淡淡的字样吗?
因为看不到,所以我只能装作一脸镇定,就好像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狠主一样。
妈的,这种明知道自己脸上写了羞辱性文字又好像没写的感觉,简直是太折磨人了。
只能说这么久没见,张池比以前更会玩了。
等我们上车的时候,我坐在后座偷偷瞥向后视镜里自己的脸,“鞋刷”两个字淡淡地印在我的脸上。
艹……
我瞬间就想象到了自己刚刚从酒吧里走出来的样子,明明脸上写了这样的字还装出狠主的架子,谁看到我这张被打得通红的脸会不知道他是条狗呢?
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心跳加快,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变得更红了,我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张池,不得不感慨他的侧脸真的帅的有点过分了,给这种人当奴下奴怎么也不算亏。
回到酒店房间后,等张池关好门我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我还以为你这次邀请我去恶堕工厂,是真的准备做s的,原来还是为了满足你自己做狗的快感啊。”张池手插在兜里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篮球裤和运动背心加上篮球鞋,给人一种很轻松随意的运动风的感觉。
随着步伐一点点靠近,他也一点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张池真的很他妈会调情,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当初第一次和他确定主奴关系的时候,我们俩老手就玩得有来有回的,现在我恶堕成肉便器体育生以后,就感觉他这么贱的纯奴也可以把我虐的很爽。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张池俯瞰我,从腹肌到胸肌上的两颗粉色乳头,像是层层叠叠的丘陵整齐排列。
我喜欢昏暗房间里对方炙热到发光的眼睛,强烈的明暗对比下,对方因我而起的欲望是那么的浓郁,这证明我淫荡的身体不是没有价值的空壳,没有辜负我这一身腱子肉。
“舔舔。”张池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搞什么鬼,我可是黑皮田径体育生诶,这搞得我像什么被雨淋湿的可爱小狗一样好不好?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听话地伸出舌头舔张池的腹肌。
我这样不羁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