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哥。”方时勉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妙的危险气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心虚,他还是很明智的没有把某些问题问出口。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霍仲山漆黑的眼眸里酝酿着风暴,片刻后他对明柯道:“今晚他和我一起,带他去换身衣服。”
明柯点头,路过时很轻地拉了一下还在状况之外的方时勉,低声道:“方先生,跟我走吧。”
直至方时勉换好衣服坐上霍仲山的车,他大脑里的疑问已经多到要装不下了。
“霍哥,二楼里有个房间里的衣服我居然都能穿。”方时勉觉得神奇,那尺寸都不能说是简单的能穿,完全是量身定制,连内衬的收腰都恰到好处。
霍仲山没说话,慢条斯理地翻看着iPad上的特助整理好发过来的最新经济政策调整重点。
方时勉凑过去瞧他,很慢很谨慎地在男人垂落的西服袖口摸了一下,试图引起注意,“霍哥,云锦的保镖大哥不让我出去,说你没同意……”
男人靠在座位上不紧不慢地将文件翻到下一页,“伤都没好全,你想去哪?”
见霍仲山终于开口说话,方时勉立刻精神起来,“我好全了,前几天医生都来检查过了,他说会把结果告诉你。”
但之后方时勉等了好几天,保镖还是说没有得到允许。
“为什么要出去?”霍仲山定定地看他几秒,淡淡道:“和秦柳玩的不开心吗?”
方时勉把头垂下去,没有正面回答,声音有点闷,“我上班时候在小区里喂的那只猫崽,它不会打架,我想去看看它好不好……”
霍仲山未置可否,只安静地看他,目光很淡威慑力却很强。
“我想找工作。”方时勉说出实话,他已经没有什么存款了,而且,“赵老师说顺哥还没醒,我想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