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紧不慢将人箍得更紧。

方时勉天都要塌了,只觉得青天白日变成黑天黑日,抽噎着为自己申辩:“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喝了白水,呜呜。”

霍仲山轻轻笑了一下,但方时勉看不见。

剩下十九戒尺顺风抽下来,方时勉哭得不像话。

两分是痛 ,八分是吓得。

白皙的双手在发烫的地方摸来摸去。

“不打了,呜呜……烂了。”方时勉被松开,立即站起来去抱霍仲山,很急切地踮起脚去亲他,哭诉,“呜……好痛,你说过会轻的。”

霍仲山垂眸看着他,“什么时候说过?”

青年张着嘴哭得稀里哗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