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滚圆,望向他的瞳仁灼亮,咬着唇瓣要骂不骂的模样有些可爱,勾得戚枕檀心猿意马。
“你就宠我吧。”他在喻橖嘴上偷香,笑得满足又得意,知道喻橖鲜少对他真正发得起火来,又极包容。
两人把目光重新放回到影片上,喻橖看到女人的舌头停在了男人的阴茎上,心头一咯噔,抄起遥控板就按了快进,又迅速按下暂停。
戚枕檀盯着屏幕里停留的风景画面,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宝宝,我也才第一次看呢,你就点了跳过,那相当于看得不完整了。”
喻橖面红耳赤:“你骗人!”说自己头一回看,谁信!他握着遥控器不敢松手,生怕被戚枕檀抢了去倒放。
他的恋人邪气地笑了一下,忽的凑到他的耳边吐息说:“那宝宝知道刚才他们要演什么吗?”
喻橖当然知晓,他读过许多书,不少文学作品里或多或少都会涉及性爱描写,笔锋或粗犷或纤细,或明艳或隐晦,但总之是懂得的。可他一贯全当做一种文学上的严肃欣赏,不曾往尘俗的淫荡处想过。
然而,对象是戚枕檀。
是戚枕檀。
“……不知道。”喻橖偏过头去,脖子都滚红了。
下一秒他就被戚枕檀一举抱到了松软的沙发上。
喻橖绝不承认自己骨子里是渴望的。青春鲜嫩的年纪里,总会萌动对性的向往和热忱,更何况,戚枕檀早在这两年里对他的身体熟悉到了堪称了如指掌的地步,哪怕他们没有一次真正做到过最后。
“宝宝,我来告诉你,被你跳过的部分里,他们演了什么。”
戚枕檀用低沉的、带着少年气的蛊惑嗓音将他拉入了欲望的迷宫里。
他浑浑噩噩,颠倒神魂,被身上人滚烫潮湿又灵活柔软的舌头逗弄得痉挛。
光洁的腿颤着、扑腾着,像飞上天又落下地的鸽。
眼里的世界转着、旋着,像进了万花筒。
喻橖的呻吟和娇喘又软又哑,到最后死死抱住了戚枕檀的脑袋啜泣着求饶。
白光从脑海里闪过的那一刹,他红着眼推开了戚枕檀,心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却羞得一口气躲跑进了客房,满脑子都是被揭穿了,被揭穿了,我好淫荡。任戚枕檀在外面敲了几次门都不肯出来,只得倚靠着门背捂住发烫的脸刻意冷声说:“今晚分房睡吧。”
郊游当天喻橖又故技重施,戚枕檀可不愿意,大言不惭说了“口交”那话后,便可怜兮兮地开始讨饶:“来这儿分不了房的,宝宝也不要跟我分床睡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宝宝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