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药效加持下也不知发骚到了何种程度,现在也只能零星回忆起戚枕檀在他耳边似乎自责地说了些什么,具体内容也已忘却。
“得逞了还得了?!看老子不把他砍了扔河里!”戚枕檀俊眉一竖,把人登时搂紧,极度护食的模样惹得喻橖在他怀里一笑。
“你那时候酒量又不行,一口果酒就能倒。我也是心大,就放着你一个人在那儿……”戚枕檀说着又后悔歉疚起来。
“多久的事了,还想着呢。你临时去处理事情,本来就无暇想那么多。”喻橖安慰性地戳了戳他的脸,“可是,枕檀,这跟顾沛有什么关系?”
“我那时候查过,下药的那个人是顾沛给钱使唤到你身边的。”戚枕檀说,“拖你去包厢的人虽然也是他,但对你动手动脚的人,正是顾沛那小王八。”
喻橖怔忡,呼吸停顿了一秒,表情终于凝滞扭曲了些:“……你是说,他还对我……动手动脚了?”
妈的!戚枕檀一提这茬就满肚子气,他额角青筋暴起,鼻息粗重急促起来,当即伸腿踹了一脚面前衣柜的门,闭眼叹息说:“……我当时赶到的时候,那混账正在脱你衣服,还、还舔……”说到这儿,他兀的如鲠在喉。
饶是遇事一向沉稳的喻橖,也立刻失了冷静:“舔?……他舔我哪儿了?!”
“奶头!操,他舔你胸口上的软肉!那畜生!”戚枕檀看着爱人难以置信的表情,彻底急眼,把喻橖拨开,腾地站起身来,一拳蛮横地砸在床上,勃然大怒道,“怎么就没把他那玩意儿给废掉……!”
喻橖现下心乱如麻,有些抓狂:“枕檀,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呢!”
“我哪可能告诉糖糖你这些腌臜事!”戚枕檀两眼喷火,“那下三滥的东西,我恨不得他立马从你世界里消失!小王八去了国外就该老老实实当他的洋垃圾,回国来污染什么空气!好巧不巧还勾搭上那姚露露!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
喻橖回想起自己为了顾全大局还给顾沛他们道歉,简直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爱人不告诉他这些,就是为了保护他,让他远离不好的回忆。喻橖说不清楚自己的情绪,只觉得鼻头猛然一酸。
“……宝宝?”
戚枕檀原本还发着火呢,见喻橖眼眶激红,赶紧把人搂在怀里:“怎么了?甜心?嗯?”
喻橖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尤其是胸口上的软肉,他完全无法容忍这具身体被除戚枕檀以外的人做出亲密行径连吻都不行,更别说舔什么奶头。他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自己的西服外套,解开衬衣扣子,露出自己两颗挺立的乳尖来,凑到戚枕檀面前,语带哭腔地唤他:“老公……呜嗯……老公……你、你快舔……快舔舔我……”
戚枕檀怜爱地摸他微红的眼角,温柔呢喃:“宝贝……”轻轻低下头,就把他的一侧奶头吃进嘴里,舌尖卖力吮吸得啧啧有声,戚枕檀还不忘伸手揉弄爱人另一颗渴望得到疼爱的红蕊。
“哈啊……嗯……”喻橖发出细碎的喘叫,任爱人的津水伴随着气味悉数留在那对又肿又大的奶头上,“呜……骚奶头只能被老公舔……枕檀……呜……枕檀……”
他呻吟出声,扣住戚枕檀的后脑,挺了挺胸,把乳晕都喂进了对方嘴里,腰情不自禁水蛇样扭了起来。
戚枕檀摩挲他滑腻紧致的细腰,叼着他的乳尖含糊着应道:“宝宝当然只能被老公舔,骚奶子只能被老公吃。”说罢,舌尖技巧十足地碾弹打转,偶尔故意刺激的挠顶惹得怀里人情动地哭叫。
直到乳头周围全布满了属于他的咬痕齿痕,戚枕檀才将喻橖放开。他啄了口喻橖的眼皮,抱着人时不时亲了又亲。
“……幸亏我那时候来得及时,直接把他给敲晕了过去,这才免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