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嗯,宝贝现在终于没哭了。”
喻橖怅然若失地看着他,嘴唇嗫嚅着,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才好。
“……糖糖,正视自己。”戚枕檀握住他的手,此刻神情忽的认真起来,“正视自己的欲望。你所展现在我面前的一切姿态,都不可耻。”
喻橖微愕地眨了眨眼。
戚枕檀望着他笑:“你看看我,被你撩拨得那么狼狈,情动时也不羞于将表情暴露给你。你只用眼神勾一勾我,我就能没魂儿。”
喻橖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就拿刚才来说,我给你涂药你就叫得那么诱人,你心里肯定是知道我会起反应的,而后又故意用脚蹭我,面上无辜,其实小心思坏透了。”
被他捉包,喻橖毫无还手之力,只得讷讷道:“所以你才觉得我……淫荡……”
说着又莫名委屈起来。
“宝贝,你潜意识知道我爱你的一切,绝不会轻视你、贬低你,为什么在意识层面还要质疑我?”戚枕檀自胸腔内闷笑了几声,“明明很喜欢我这么狎昵地对你使这个情趣,为什么还不承认?每次听我叫你小骚货,你那个地方都会跟着一缩,身上也热。”
喻橖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你分明吃准了我容易对你情动,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爱挑逗我。”戚枕檀的话逼得他的防线全数崩溃,一戳一个准,将他所有不自知的心绪看得一清二楚,“糖糖,你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骚宝贝。”
这话里头酿了蜜,只用手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浓烈的甜。
喻橖把头深深埋在戚枕檀的怀里。
“还哭不哭鼻子了?嗯?”
喻橖听出他语气的调笑,羞耻地咬牙道:“快忘了它吧!”
说什么棋逢对手。
双双都闹得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