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手机里传来齐心月无助的哭声。

她是我割掉自己一个肾救回来的女人,即便和她再无可能,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我拿起刚放下的车钥匙:“心月,你别冲动,我马上过来。”

一路上,我把油门踩到底,生怕去晚了齐心月做出什么傻事。

我急匆匆上了天台,眼前的画面却让我停住了脚步。

漆黑的夜晚,天台上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