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欠了你那么多年的宠幸,你想极了吧?”喉结充满欲望地滚动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几乎要压进楚晚宁的骨血里,“没关系。今夜还很长……你想要做多久都可以。本座一定喂饱你一个人在床上的无耻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极限了。明明是自己渴得要死,渴得心慌,渴得眼红,渴得恨不得能把对方鲜活的骨血都拆吃入腹,却偏偏倒打一耙,非要说是楚晚宁想要,竟还伴作一副无私奉献满足对方欲望的样子。
也真是只有踏仙帝君、唯有踏仙帝君,才能在楚晚宁这般心若死灰的时候,还能撩起他属于活人的那一缕情绪。
楚晚宁蓦地睁开湿红的凤眼,又是含怒又是昏沉地瞪向他。踏仙君却心满意足地唱叹道:“你好久没有那么看着本座了。
“看到这样的眼睛就知道,是你,没错。”
话音落,他蓦地低头,噙住了了楚晚宁柔软的耳垂。耳朵原本就是楚晚宁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时服了情药,更是无法自制,雷残电击般的酥麻从尾椎上窜,楚晚宁猛地颤抖起来!可他的反应换来的却是踏仙君更为恣意的舔弄吮吸,耳垂被含入口中吞吐,粗橱的舌头又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节奏抵进耳廓,湿润又灼热地舔弄着。
强烈的刺激间,楚晚宁听到踏仙君低沉地喃喃了一声:“这里本来该有一个耳钉的……”
那声音像是一个暴君压制着无穷无尽的怒火,又像是一只弃犬埋葬着无边无止的惆怅。
踏仙君又在前世刺了楚晚宁一个耳洞的地方反复亲吻了几下,亟欲证明这个人重归己有似的,动作忽然就有些急促和粗暴。他攥着楚晚宁的手,逼迫楚晚宁将他的性器重新抵到那朝思暮想的甬道口:“自己握着,把本座放进去。”
楚晚宁咬着牙想要挣开他的手,可踏仙君的力道大的惊人,何况他是用足了十成十力量,结实的胳膊上经络都突了起来。
踏仙君坚持道:“自己放进去。”
说着又几乎是亵渎地顶了顶那柔软的穴口。
湿润浑圆的龟头粘腻腻地顶开花褶,只是这样将插未插的顶弄,两个人的喘息就都变得有些急促。踏仙君恨不能立刻狠捕进去,让他朝思夜盼的男人紧密地包裹住他,吮吸住他。
而楚晚宁呢,楚晚宁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眼睛大睁着,喘了口气,却不吭声,也不从命。他几乎是有些悲伤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半晌,喉头哽咽道:“墨燃……”
墨燃,你不是这样的。
……
你不是这样的,是师父……前世今生……都没有……
没有保护好你。
两辈子了,看着你疯魔,看着你身死。
是我不好,碌碌终身,一败涂地,不能渡你。
“你怎么……”踏仙君怔了一下,“你怎么哭了?”
他是哭了吗?
他感觉不到,身体内的火烧得太炽热了,踏仙君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化骨成泥,先前喂他服下的情药烈得厉害。直到踏仙君说话,他才意识到自己眼尾是真的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滑了下去,流到鬓发里。
踏仙君的神情一时变得很古怪,像是愤怒,又像是嫉妒,像是茫然,又像是…
楚晚宁阖上眼眸。
他想他大抵是疯了,才会在那双黑到发紫的眼睛里瞧见一丝心痛。
错觉罢了。
可在这寂静里,踏仙君忽然猛地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像是害怕他会散作面粉消失一般,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踏仙君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强迫他去做些什么,他让楚晚宁坐在他腿胯上,过了一会儿,掰过那张清俊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晚宁……晚宁……”
那个吻湿润又急躁,痛苦又疯狂,踏仙君的大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