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那场饭局……我们家其实是跟韩竞他们家吃的……就我爸生意场上有个大客户,俩人还是很好的朋友,姓韩,但是我先声明我真不知道他就是韩竞爸爸啊我发誓。”

田芋那头一阵静默。

“然后这位姓韩的叔叔说他儿子刚刚回国,想让他跟自己生意场关系要好的老朋友认识认识,所以就有了那场饭局,当时我也不知道他就是那谁,他还加了我微信,后来散局了他给我发消息,说早就认识我了,还问我认不认识田芋……给我什么好处能帮他追你……”

田芋感觉头已大。

她打电话给闺蜜是想吐槽,结果发现此刻心塞加剧,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年媱紧接着表明立场:“那个韩竞看起来一表人才谁知道私底下居然那么渣,我可没搭理他啊田芋,这个事情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好了媱媱,就这样吧,我跟他一点可能都没有,我现在只想老宅尽快办完交接跟他再也不见,我真的很讨厌他你知道吗?就是那种生理心理都厌恶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总之就是真的特别讨厌他。”

于是年媱将韩竞之后的那些话默默咽了回去。

在得知爸爸老友的儿子居然就是田芋那个渣出天际的某一任前男友,年媱在微信上把韩竞骂了个狗血淋头,结果他没还嘴。

“我听我爸说,韩竞是跟在他爷爷身边长大的,那个韩叔叔虽然是我爸的老朋友,但是连我爸也经常吐槽他不专一,都换好几个老婆了,就那天去你家闹的那个女疯子,是现在这个老婆的孩子,叫岳笛,不过那天吃饭的时候女疯子不在。”

“媱媱,”田芋长舒一口气:“以后咱们不提这个人吧,我对他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嗯那好,不提了再也不提了,你别郁闷啦,我收拾一下找你吃饭。对了田芋,再告诉你一件事。”

“我心脏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