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哪见过,而此时身后突然探出一只手取下画,裴绪亭贴着他的背言语故作正经道,这可不是凡品,它出自大师之手,世上仅此一件,是我的宝贝。
抽象画?很多钱买的吗,你原来喜欢这种。李平康话罢又端详一番,翻到背面瞧见一行小字,他念念出声,“李氏之弟作.....李氏....之弟?”
.....
轰--
脑袋里仿佛炸开了金花,那荒唐淫乱的场景放映眼前,李平康真希望自己秒懂的本事用在数学上。
这画就是那天他被男人命令用鸡鸡画的那副!
这么羞耻的东西裴绪亭居然留着,不但给它描边裱框题字,还挂在卧室!
真是....真是,变态!超级大变态!
李平康眉毛团起,捏住画框,扭头道,“这就是你的宝贝?什么不是凡品,什么大师,我看你就是有怪癖!”
看来是想起来了,眼看他要摔,裴绪亭手快夺回来举高护着,用眼神瞄瞄李平康小腹下面,轻佻道,“我还打算收集齐一套的,cos、tan....改天都试试。就是怕把你的小宝贝磨短了....”
李平康最难为情听这些话,耳根子红透了,气憋在胸口汇成一句:
“你的什么破宝贝赶紧扔了!”
“真想让我扔了?我说了这可是我的宝贝。”裴绪亭把画撂远,一步将李平康锁在他和书桌之间,微低头,抬起少年的下巴轻轻摩挲,声音沉了几分问,“你真想让我把这宝贝扔了....”
手指的温度传递在肌肤之间,李平康感觉有些痒,“你留着它要做什么....”
裴绪亭的手顺着下颚拂过耳垂,落在少年后颈上,轻点,同样的话,又是一遍。
“这是我的宝贝。”
距离太近,男人眼底的情绪他都能捕捉到,像是期待,可在期待什么呢....李平康一瞬间竟有些恍惚,他觉得裴绪亭好像不是在说画了,他发现痒不是在下巴上,是在心里。
在酒吧,这感觉他有过。
顿了顿,他目光后跳看看床脚上的画,不算为难地说,“裴绪亭,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画,就是不能急,弄这个鸡鸡疼.....我怕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