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巨大的部内里部分也足够少年颤颤发抖,有种完全被填满捅开的错觉,他一动不敢动。
裴绪亭尝试再推进,得到少年强烈地抗拒,“不行,不能进了,我满了,肚子好胀...”
做过几次,李平康的身体他早就熟悉了,这会就是心里作用,他顺水推舟附在李平康耳边说了句话,而后将他的性器放进手心里把玩,那小家伙脆生生翘头了。
李平康哼唧着摇头,他不干,那样的话说出口太羞耻了。
“那就没得谈了”,裴绪亭掰开他的腿蓄力,再发力狠狠将肉棒怼进深处,现在不说待会就得哭着说了。
火热的肠道依旧羞怯迎客,却耐不住它已被这鸡巴宠爱得骚乱至极,饶是再装那肠肉也放浪地层层堆堆裹吸烧铁一般滚烫的性器,而开始被逼退缩的此时也不要脸缠上来想和肉棒亲热亲热,裴绪亭忍不住低叹,抽送几下觉得不好着力,他干脆提着李平康的腰让他站起来趴在桌子上。
李平康还没缓过来冲击的刺激,这会肚子里的肉刃开疆辟土般旋转一圈又深入几分,那粗糙盘虬青筋的外表剐痛红嫩的璧肉,裴绪亭不给他喘息便开始抽送,肉体击打啪啪啪震耳欲聋,他两腿直打弯儿。
“裴、裴绪-啊嗯!”
深顶一下,裴绪亭道,“还想被老师的大鸡巴干上面是不是?”
“唔唔....”李平康两臂发软撑住桌面,委屈道,“这样会,会撞到肚子。”
离桌子太近,裴绪亭顶他一下,肚子就碰桌边一次,这样力道不小压进去又会挤压肠道,而且鸡鸡也老是被撞头,痛死了,很不舒服。
裴绪亭看看,李平康的鸡巴都可怜兮兮缩着脑袋了,他抱着他的肚子往后退些,可这么一来李平康的重量全靠双臂支撑,背后发动机似的哐哐“砸门”,手没多久就酸得不行。
这会他长记性了,哀求道,“老师,我撑....嗯唔撑不住了,换个姿势,好累。”
“想换,可以”,裴绪亭看出李平康不行了,要不是他捞着人早趴地上了,“把我教你的话说一遍。”
李平康不吭声了,留下倔强的脑袋给他。
裴绪亭不急,人要慢慢逼,现在他还想到一个有趣的。
不说也可以,你把三角函数图画给我看,画对了,就随你。
这个他会,李平康赶紧满桌子找笔,刚才用的不知道滚落哪去了。
裴绪亭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弹弹他硬邦邦的鸡巴说,“笔,这不就是吗?”
太欺负人了,李平康手握涂满润滑液的小李,憋屈地想。
一旁看戏的人催促,“老师可要计时,抓紧时间。”
羞愤交加,李平康将龟头对准白纸开始作画,纸面看着平滑,可实际凹凸不平,平常百倍呵护的脆弱宝贝现在哪怕画个横纵坐标抽都被磨得生疼,才几分钟尿孔红彤彤发痒,整个鸡巴头大了一圈,可画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李平康有苦难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瘦薄的身躯抖颤如残蝶,声音哽咽,“老师,老师我鸡鸡要被磨坏了,呜呜呜......”
他一哭,裴绪亭心尖都颤。
欺负得狠了。
但李平康不知道自己这副可怜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裴绪亭掳人上床,他后入重新捅进软糯的后穴,李平康高亢一声脖颈向后极致倾仰,泪挂在眼角旋而不下,耳边男人低骂道,妈的,真骚。我教你的话不会说,勾男人自己一套一套的,下面的逼也浪咬得那么紧舍不得我的肉棒,长这么个天生吃男人鸡巴的屁眼,操多了还流水,真是个骚货,小骚货!”
他提着少年的胯“咣咣”往肉刃上撞,整根进整根出,结合处凿现白色泡沫粘腻非常,来不及回缩的艳肉沾在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