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亭弹了一下他的耳垂道,“怎能厚此薄彼,上下都该治治。”
李平康没办法,一侧的豆豆疼得厉害定是不能再弄了,他贴着裴绪亭的脖颈小猫一样轻蹭,乖顺至极道,“大人,求您疼疼下面那处吧”,没反应,他又羞赧道,“小、小逼里头痒,求大人,求大人.....”
这话此刻无异于燃线,裴绪亭脑中炸雷,他扣住少年瘦削的腰身,送腰猛烈抽送,泡在骚逼水里的肉棒十分滑腻,进出之间肉逼都热情拥吻上包裹柱身,炙热的温度让他腰腹紧绷硬如坚石,他凑在李平康耳边低哑道,“小奴隶,这是你求来的。”
“啊嗯!唔唔....” 李平康被晃得前后摆动,他就像狂风中央飞舞的纸片被一波波猛烈而凶狠的撞击送上风口,裴绪亭的鸡巴整根进,整根出,带出内里的艳肉,外侧两片肥逼肉被操翻卷起,花蒂次次被肉刃擦过酥麻不断累积,快感连连攀升。
裴绪亭卖力顶弄,这具躯体实在瘦得过分,在他手里的肩胛骨薄如蝉翼翕然微颤,随着每一次极深的冲刺肉体主人都会发出犹如小兽低鸣的声音,似痛苦似欢愉,他看见自己粗壮的性器在少年唯一圆润的臀肉中直上直下,肉浪翻滚碰撞声啪啪啪不绝于耳。
李平康爽得快要晕厥,疼痛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他一直以来死守的密处此刻正被一只妖肆无忌惮地享用,淫水喷流四溅,不断供给这场荒唐的人蛇情事,不知不觉中他感觉一直以来难捱的空寂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填满。
神仙大人的怀里很暖和,他抱自己抱得那么紧,鼻尖可以问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不嫌弃他的丑陋,还给答应他治病,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一直跟着神仙大人。
病治不好,也没关系的。
“大人.....大人...”人类轻唤道。
裴绪亭以为他疼,放慢动作抚背安慰,“小奴隶,疼了就再忍忍,待会给你涂药。”
“嗯嗯~” 一声尾调高昂的呻吟让俩人都是一愣。
裴绪亭又往那处顶一股股骚水儿涌出浇灌在龟头上,李平康捂嘴都捂不及嗓子里溢出绵软的叫声,妖笑着舔他的下巴道,“真淫荡啊,里头的骚水怕不是要把我的鸡巴泡软,嗯?你这贪吃的嘴儿我看一根是满足不了,小骚逼就得被干烂、干透。”
李平康当真了,摇头不要,“不能弄坏,我会死的....大人慢一点,嗯嗯.....再快...”
被干迷糊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小淫兽”,裴绪亭抱住他发狠朝凹陷处怼,结合处散开的两片肥逼肉被撞击扇肿,怎么都兜不住骚水,水灾泛滥将他的下衣衫湿透,噗呲噗呲声响彻洞穴,他沉声道,“一会非得把你这逼道里灌满,让这骚穴好好认认主!”
“不是....唔...” 失去支力,李平康身体向后大幅度倾斜,肩膀着地,整个人像桥一样拱起,裴绪亭粗长的肉刃猛进猛出将薄薄的肚皮顶起恐怖的弧度,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肚而出,他惊惧之下捂住肚子,哭腔道,“肚子要破了,小淫兽要被大人玩坏了...呜呜呜.....”
“胡说”,裴绪亭对着逼肉给了一巴掌,肉颤颤巍巍抖着扒住肉棒,李平康高昂尖叫,花心深处喷水连连,埋在里头的大鸡巴简直要被烫坏,他恶劣道,“水流这么多,那些雌蛇也没有你会喷,净长勾引人的东西!要是敢逃跑,我就把你丢到蛇窝里,那些长着俩个玩意儿的雄蛇不出一天就能肏死你。”
“不要,不要!”李平康夹紧逼口,“我怕蛇,蛇会吃了我的。”
裴绪亭的肉棒狠厉顶松他,怕蛇?我就是蛇,他把人捞起来对准花心狂猛冲刺,直至最后一下捣进最深处硕大的冠头亲上什么软环一样的东西反弹回来,但下腹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