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速决,李平康掏出家伙就开始胡乱套弄,他少得可怜经验只够把他的鸡巴撸得更硬却怎么也没有太多快感去射精,着急上火双手并用,那一根小鸡巴被搓得通红也没有服从主人的意思。
李平康对裴绪亭气恼道,“你转过去不许看。”
裴绪亭耸耸肩背过去,过不久就听到少年小声叫自己的名字,他转过来,少年无助的表情里面带着一丝羞怯,看都不敢看他,“我、我好像弄不出来,怎么办”,他视线往上眼神里多了慌张,“我是不是坏了,我射不出来,怎么办,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
裴绪亭像早有预料一般将人圈进怀里,熟练地握住那根翘头的性器恰到好处轻轻摩擦,李平康呜咽一声,挺腰把自己往他手上送,裴绪亭亲亲他的脖子道,“乖宝,把我的也拿出来,让他俩见见面,它可想你想得紧呢。”
礼尚往来,李平康摸摸裴绪亭的腰带想终于轮到他脱男人的裤子了,居然还有点兴奋,等到驴屌那么大的东西直愣愣弹出来时他再次被震惊到,硕大的蘑菇伞性头部彻底张开,连接着的犹如保温杯粗细的肉柱布满可怖的青筋,悄悄对比,李平康发现裴绪亭的龟头都比自己大了一圈不止,更别说根本没法比的长度粗度,身为男人的自卑心和嫉妒心瞬间被放大,他沮丧极了,打击着实不小。
裴绪亭赖着脸问,“大不大?”
李平康小气道,“还可以。”
裴绪亭笑笑道,“你对把你后面贪吃的小嘴儿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宝贝就这个评价?”
唰的一下,李平康的脸跟煮熟的虾米一样瞬间变红,他结巴道,“你、你乱说什么,我没有...没有...”
真是不经逗,裴绪亭还挺喜欢李平康这一点,他在床上只要说一次荤话李平康后面的肉洞就羞涩地吸一次,爽得人头皮发麻只想更凶狠操干,最好被操得哭哑嗓子再听他哀声求饶,不知道这会那腼腆的地方是不是还一缩一缩念着他。
“不承认就算了”,裴绪亭顶胯,“握好。”
巨大热烫的性器李平康一只手握不过来,瞧他实在为难,裴绪亭用手包住他的手将两根性器一齐攥住套弄,他十分有技巧的不厚此薄彼,一会柱身相贴快速摩擦生热让双方急促喘气,一会又压着头冠沿伞状纹路用指甲轻轻刺激,再绕着马眼周围打转剐,手指的薄茧剐蹭敏感脆弱的外皮如蚊虫叮咬一样又疼又痒,而后哥俩又头对头怼枪打得火热,奇异的感受让李平康仿佛一搜沉浮在浪潮里的小船即将被一波波巨浪推着愈渐到达顶峰,而他的掌舵手却要攀过浪顶更上新高。
“慢点,慢点”,我要射了裴绪亭....李平康下腹热潮集聚欲望迫不及待要冲出封固,千钧一发之际却被人生生扼住,“拿开,拿开!”
裴绪亭堵住那个小孔,带着残忍的温柔说道,“我们一起。”
速度瞬间加快,精液几次冲向精口又被逼退倒流冲击脆弱的尿道,憋胀感简直要把李平康逼疯了甚至隐隐发疼,他颤声儿悲鸣,声音尽数封锁在被紧紧捂住的嘴巴里。
快了,马上就好,裴绪亭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随后腹肌猛然绷紧,一声低吼之后浓厚的污浊物喷涌而出,两道白色的弧线交错落地,李平康的衣服上沾了些许部分,微微收缩的蘑菇头上也分担了一些对面的精液。
混沌期间,李平康点点裴绪亭的胸口道,“你把精液射进我鸡鸡里了。”
裴绪亭极其配合拉住李平康的鸡鸡往前扦扦说,“好了,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