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李平康心里骂。
大学霸给自己脸上贴完金,又道,“那你现在亲我一下,亲完你们的排练我绝对准时到,或者你答应我之前说的,给我随便操,我给你钱。”
还有条件?李平康真是为裴绪亭的不要脸程度吃惊,这两个选项后者他根本不可能考虑,屁股已经答应给他操了,说白了就是逼他选前一个,可都到这一步了,亲一下也不算什么了....亲就亲吧,不管了!
他上前一步勾住裴绪亭的脖子,踮脚闭上眼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裴绪亭嘴角弧度弯了弯,轻声道,“这点程度可不够。”
几乎是瞬间,主动权就被夺走,他的腰被揽着靠在钢琴上,蛮横的吻堵住他的双唇,裴绪亭又啃又咬后撬开唇齿用舌尖刮扫他的口腔,逗弄舌头,弄得嘴里又麻又痒,这哪是吻分明就是在吃人,他手上推桑的力气都松了几分。
“唔唔....唔...哈...”
裴绪亭特意停一会给李平康喘口气,然后扣住他的后脑勺继续加深吻,另一只手摸进他校服里为非作歹,不过,身高差得有点多,没一会脖子就酸了,他实在坚持不住就放了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
“李平康,你要是长高点就好了。”说罢,活动活动脖子咔咔作响。
李平康满嘴口水,两条眉毛皱成毛毛虫,他一把拉出来裴绪亭的领带,报复似的狠劲一拽给自己擦嘴,擦完还回去,忿忿道,“你才是矮子,你全家都是矮子!”
这是他的痛点,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高高大大,在哪一瞬间他竟然想到干脆把裴绪亭阉了,阉了也不解气,上次说他小,这次说他矮,人损嘴也损!看准位置,他张嘴抱住裴绪亭的胳膊咬了一口,然后推开人跑走了。
橘子不留,他自己吃!
裴绪亭无奈地解开领带将它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撸起袖子看了看,同一个位置,被咬了两次,齿印都重合在一起了,这哪学的歪招,气急了就会咬人,真是....他摇摇头,忽然想起李平康刚才看他时黑黝黝的眼珠,那样子像极了被大人欺骗的小孩子,亮透透的不掺一丝杂质。
临走前,他捡起地上落下的一个橘子,余光瞥到躺在垃圾桶里的领带,想了想,拿回来塞进口袋里。
他走后,一个人影从一旁的拐角处转出,默默注视了一会琴房关闭的门,而后快速离开了。
这边,李平康刚一回来,沈青说保卫室的大爷刚走,说门口有有人找他,接着问他嘴怎么了。
“上火了”,狗咬的。
说完,他马不停蹄去校门口寻人,结果空无一人,这不是第一次了,他都习惯了,每每大爷说有人结果到了门口人影都瞧不见,他怀疑大爷莫不是遇鬼了。
“别瞎说,真的有个女人来找你,都好几次...这怎么又没人了呢....”大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不是看那女人可怜他才不会几次三番替她传话,现在还被人误会见鬼。
“算了,大爷,我回去了。哦对了,这橘子给您吃吧,就当犒劳您的辛苦费。老甜了。”
大爷接过袋子,笑着说了声,“客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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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沈青算是凑齐了表演的人数,大家约了个时间准备开始排练迎接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