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予怀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别人?不可能,你根本不是那种人。”
耳边的声音聒噪极了,魏予怀被吵得心烦,毛巾一扔,起身跑到隔壁屋,咚咚咚地敲开了门。
燕弘济说:“怎么?你做戏还要做全套,打算去找他?”
魏予怀“哼”了一声,“谁说我做戏?”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楚和刚把门打开,穿着睡衣,头发还在沥水。
屋里,楚和惊诧地说:“你怎么来了?”
“嘘”
魏予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搜刮了一番语言储备库,寻思着怎样才能恶心到燕弘济,“怎么什么都能落?护照和钱包要我帮你拿,这回连浴巾都能忘?傻崽。”
楚和:?
听筒里,燕弘济立刻提高声调,“魏予怀,你在喊谁?!”
魏予怀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说:“下次再这么笨手笨脚,干脆连衣服都别带出门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