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音乐家低下头,咬住了陶青山的耳朵尖,“……再做一点别的?”
……
当陶青山终于能坐起来,拿出装在医药箱里的碘伏和棉签的时候,苏暖白手腕上的齿痕都已经停止了流血,结起了薄薄的血痂,苏暖白的肩上和小臂上,也多出了两个深浅不一的压印,在那过分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显眼。
……与情色。
停留在上面的目光好一会儿才移开,陶青山藏在发丝间的耳根微微发起了烫,他却说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不是该算作害羞。
对不喜欢的人害羞……好像是挺奇怪的事情吧?
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奇怪。
毕竟光是与陌生人说话这种事,就能为一些人带来“害羞”的感受。
陶青山在这方面并不那么擅长。他以往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也并没有产生过类似的情绪。
也可能有。只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不会有人清楚地告诉他,他所体会到的某种感受,对应的就是哪一种情绪。当初陶青山甚至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在面对某个以糟糕态度面对自己的人的情感,叫做“喜欢”。
“你真的不生气?”苏暖白的声音拉回了陶青山的思绪,他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非要说的话,当时肯定是有一点的。
只是
轻声笑了一下,陶青山抬起头,看向苏暖白望着自己的双眼:“你是我的刀。”
他这么说道,语气轻缓,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在进行某个约定。
“嗯,”苏暖白笑了起来,“我是。”
“那么,”他问,“你想怎么使用我呢?”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和今天的淫乱性事的影响,在听到苏暖白的话的一瞬间,陶青山的反应,居然是瞄向对方的胯间尽管那目光只一瞬间就触电似的移了开来,却足以让一直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的人捕捉。
“不许说话!”然而,不等苏暖白开口,陶青山就抢了先,“也、不许看我……!”
苏暖白眨了眨眼睛,乖乖地扭过头,看向一边白晃晃的墙壁,却没能让陶青山面上的温度降低多少。
“……我想吃地锅鸡。”于是他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苏暖白一下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想吃外面买的还是我做的?”他轻咳一声,收敛住笑容,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量正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