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白舔了舔他的唇角,稍稍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我也没有。”
然后在眼前的人因自己的话而愣神的瞬间,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缠绵但并不深入的一吻结束,苏暖白蹭了蹭陶青山的鼻尖:“我只是觉得,”他弯起眸子,“昨天……”
“……有点太冷落这里了。”
“温柔的情人,总得照顾到全部才行,不是吗?”
在陶青山张口回答之前,又一次堵上了他的唇,苏暖白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却是又换了一种与先前不同的方式。
他握住自己阴茎,拿上端挺翘坚硬的龟头抵住陶青山的肉具,将其按到对方小幅度抽颤的小腹上,而后用冠头下方的浅沟,轻轻地剐蹭着对方涂满了腺液的顶端,又沿着柱身一点点地往下
不再如先前那样激烈难耐的快感,变得轻软而酥麻,拿最柔软的绒毛去搔身体最怕痒的地方一般,每一下的动作都清晰得让陶青山头皮发麻,连腰腹都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抽搐起来。
可苏暖白的动作还在继续。
他甚至将速度放得更缓了些。
与自己近似又不同的事物,一点点地自肉柱表面滑蹭而过,顶端的马眼贴着烫热而敏感的表皮,沿着并不算明显的交错脉络移动,好似另一种舔舐与嘬吮。
比用唇舌进行的侍弄,还要更淫靡煽情几分。
陶青山的头脑变得更加混乱起来,以至于根本没有意识到,在苏暖白不再握住自己性器的现在,他只要挣扎,就能轻易地摆脱当前的状况。
他连自己被按在了头顶的手,是什么时候被放开的都不知道。
终于来到了根部的冠头,对着会阴的位置顶了顶,又蓄意拨弄了两下那两颗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又变得鼓胀精神起来的阴囊,苏暖白松开了握住自己阴茎的手,任由那根早已经硬挺得不行的性具,跳动着拍打在陶青山的胯间。
“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射了,”屈膝将陶青山的双腿顶得更开,苏暖白伸手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下,滚烫的肉柱顺势滑进了他的臀缝之间,来回地抽送挤磨,“不然待会儿一操就射了的话……会哭的吧?”
像是被苏暖白所描述的场景给羞耻到了,陶青山微微睁大了眼睛,不住张合的双唇,好半天才发出了声音:“你今天、今天怎么……这么、这么……”
“爱说骚话?”接过了陶青山的话,苏暖白轻声笑了起来,“因为很可爱。”
“这里,”他亲了一下陶青山的眼尾,“这里,”又亲了一下陶青山的嘴唇,“还有这里……”
滚烫的手掌轻抚过陶青山的胸膛。
“这里……”轻柔的吻落在了陶青山的喉结。
“……这里……”
每说一个“这里”,苏暖白的唇或者手,又或者什么其他的部位,都会轻轻地触碰陶青山身体的一个位置,像引燃的火苗,在陶青山的身上掀起了燎原的大火。
“……听到我说这些的时候,”终于将身下的人从头到脚都触碰了一遍,苏暖白终于停下了那不知道数到了第几个的“这里”,“都可爱得要命。”
“当然,”他轻笑了一声,硬胀到了极点的肉具,终于抵上了身下的人臀缝间的穴口,“……这里最可爱。”
然后在话音未落之际,挤开湿软的穴肉,直挺挺地插进了软热的穴道之内。
陶青山的指尖猛然痉挛了一下,仰起的脖颈上蜿蜒着滚落晶莹的汗珠,胸前两颗肿胀艳红的乳粒被主动送到了苏暖白的面前,被对方低头品尝、采撷,连带着根部的乳晕,都一同拉扯得变形。
当他不自觉拱起的身体,重新落回床面时,穴里的事物又往里顶入了一截,撑得紧窄的肠道满满当当的,传来强烈的满胀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