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嘶”了一声。
他觉得,这个家伙如果再不放松一点的话,他真的会控制不住地,直接就这样动作起来。
那样毫无疑问地会把人弄伤。
可是,即便是在这种感到头疼的时候,秦天运也依然觉得陶青山现在的样子,简直可爱得要命。
他在和游弘方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冒出来,秦天运就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可能。
这个答案,他甚至不需要通过陶青山的口,就能够知晓。
至于那个季关宁
不过是恰好赶上了机会,和陶青山有了一次关系而已。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这个人此时表现出来的模样,是自己独属的、从未有人见过的特殊。
胸腔一瞬间就被填满了,酸软胀麻得不成样子,刚刚还濒临极限的自制力,似乎也被一并提升了上限,让他有了去思索解决当前状况的余力。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没有去扯陶青山盖在脸上的枕头,秦天运放轻了声音和他商量,“你转过去,我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对待孩子似的诱哄,“……你这样会闷到的。”
也不知道是信了秦天运前面的说辞,还是真的被枕头给闷到了,陶青山在片刻的迟疑之后,轻轻地点了下头。但旋即他就意识到,对方似乎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于是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天运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你放松,”他亲了亲盖在陶青山脸上的枕头,又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有点蠢,掩饰地轻咳了一声,“我先拔出来。”
或许是秦天运的安抚起到了作用,那死死绞着他的内壁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即便是被退出的肉棒碾蹭得抽颤,也尽力不去用上太大的力道,显出另一种勾人的可爱来。
秦天运弯了弯唇角,“啵”的一声,将阴茎顶端最大的冠头拔了出来。
满满当当的润滑液混着肠道内分泌出的性液,从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当中溢出,空气里樱桃的味道顿时变得更浓郁了,还混入了一丝难以具体形容的骚甜,熏得陶青山的意识变得愈发迷蒙起来。
“你转过去?”秦天运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陶青山在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之后,迷迷糊糊地就照做了,原本被分在秦天运腰身两侧的腿,也不自觉地并了起来,嫩粉的足尖在秦天运的注视之下微微蜷扣,像是在一同表现主人的羞赧。
没有去试图重新分开陶青山的双腿,秦天运只是低下头,亲了亲他暴露出来的后颈,而后将自己愈发勃胀的性器挤入他的臀缝之间,戳顶着找寻到那张已然变得湿软的肉口,沉胯一寸寸地重新挺插进去。
被彻底撑开填满的感受,又一次占据了陶青山的全部感官,他抱紧了并没有拿开的枕头,哆嗦着把秦天运精悍的肉棒吃到了底。
在无意识翘起的臀尖,终于触上了贴上来的耻胯时,陶青山甚至无意识地喟叹出声,从口鼻间泄出了黏黏糊糊的呻吟。
这具身体对于快感的索求,显然无比贪婪而直白能够轻而易举地吞没他的理智。
秦天运低喘了一声,俯身在陶青山的肩上吮出一个痕迹,尝试着开始抽送起来。
他把那硕长的阳具往外抽出一截,又借着重力狠狠地顶操进去,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更重、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