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深处分泌而出的滑液,被填满了肠道的肉棒挤得无处可去,盈盈沛沛地从被撑操到浑圆抽搐的肉嘴当中溢出,沿着苏暖白青筋虬结的粗壮屌身一路滑坠,为他胯间的耻毛也挂上了点滴的晶莹,粘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艳红泛肿的穴口时,带起更为分明强烈的酸痒。
苏暖白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愈发粗沉紊乱,他无法克制地低下头去,咬住了陶青山的耳朵,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问询:“舒服吗……?”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但或许是体内的快感终于抵达了一个阈值,苏暖白听到了从这个人的双唇之间,泄出的丝缕泣音细细弱弱的,并不明显,好似被欺负狠了的奶猫,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
胸口被从未有过的昂扬情绪充塞,苏暖白低促地喘息着,好似想要缓解那过度亢奋的情感一般,来回地亲吮着陶青山耳后自脖颈处的薄肉,在那片没有任何痕迹的皮肤上,烙印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身下壮硕可怖的阳具也干得越来越狠,用滚烫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丈量、碾蹭过陶青山湿热脆弱的穴道,又深又重地撞上深处的嫩点,往外奸出一泡又一泡好似取之不尽的淫热汁水
然后在身下的人浑身都开始哆嗦时,重重地顶到最深处,将精囊内蓄积已久的事物尽数播撒进对方的体内。
在射精的过程当中,苏暖白甚至还在小幅度地抽送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好一会儿才偏头含住陶青山的嘴唇,帮助这个溺水一般的人呼吸一般,渡过去几口空气。
但很快,这实际上并不具备任何意义的“人工呼吸”,就转为了更为黏腻火热的舌吻。本该施以援手的人,却反过来将溺水者肺部的空气抽空,往里灌注进满溢粘稠的爱怜情欲将对方推往更无法挣脱的深海。
终于在身下的人承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时,放过了对方湿红的唇瓣,苏暖白一寸寸地舔过他被唾液浸湿的皮肤,探向对方胯间的手,捞了一把乳白黏腻的精液。
“已经射了吗……”低笑着亲了亲陶青山没有意识收回的舌尖,苏暖白直起身,看了看他胯间那根半软地垂着头的阴茎,伸手推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深埋进对方体内的肉具,往外拔出了少许。
被射进去的精液被带着往外流出了少许,颤颤巍巍地划过湿靡艳红的穴口,沿着被挤压得变形的臀肉滑落,在那与白皙肌肤有着鲜明对比的黑色沙发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苏暖白往外退出的动作微微一顿,刚刚拔出没多少的肉棒,又重新缓缓地顶了进去,将那张被擦操得红肿湿艳的肉穴,撑得愈发浑圆翻卷,真正变成了一张被塞入了太多食物的娇嫩肉嘴。
“虽然感觉应该给你一点休息的时间……”将陶青山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在他的小腹上涂抹开来,苏暖白歉意地亲了亲他的鼻尖,“但拿出来的话,会把沙发弄脏。”
“……清理起来会很麻烦。”
不具丝毫说服力的借口从口中吐出,苏暖白轻柔地抹去陶青山眼尾的泪痕,抬起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肩头,又扣住他的肉臀与肩背,猛地用力,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挂在肩头的双腿随着姿势的改变,倏然滑落到了他的臂弯,插在陶青山体内的事物顺势顶得更深,飞速地再次精神了起来,硬硬地戳在已然被操得松软湿润的穴肉上,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紧紧地贴在了被撑到了极限的入口,好似想要一同往里挤入。
“浴室在二楼,”小心地扶着陶青山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苏暖白安抚地亲了亲怀里的人的耳朵尖,表现得像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我带你过去。”
但那根深深地插在陶青山体内的事物,却蓬勃粗壮到狰狞,不留丝毫缝隙地侵占着抽颤绞蠕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