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跟着转过去了五千,季关宁才扶着陶青山,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间。
等他到了停车场的时候,老板给他找的代驾已经等在了那里。
对方看了看季关宁身上,被红酒溅上的大片痕迹,又看了看靠在他怀里,连站都快要站不稳的陶青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接过车钥匙之后,弯腰给他们开了门,等两人都坐进后座之后,才绕到另一边钻进了驾驶室。
考虑到某个还赖在自己家里不走的人,季关宁没有把目的地定在自己在市郊的别墅,而是报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顿时,他注意到代驾透过车前镜看过来的视线,变得更加微妙古怪。
并不是没见过这样从酒吧离开的人,只是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是季关宁看怀里的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微妙了,令人根本没有办法不产生多余的联想。
而作为这边酒吧常熟的代驾,这个人显然是见过季关宁和陶青山的,也很清楚后座上那个,此时正烂醉如泥的人,实际上是另一个人的合法伴侣。
但好在,这位代驾显然不是个多话的人,也很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窥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