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染上了一点薄薄的粉,两片湿红的唇瓣抖颤着张合翕动,吐出不成调的气音。
季关宁俯身凑近了,才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快……哈、快点……难受、呜、里面……好、痒嗯、难受……操……呃……”
是与预想中的抗拒与哀求,截然不同的内容。
脑子里仿佛有某根弦,倏然间就绷断了,季关宁握着酒瓶的手重重地往前一送,将那往下愈粗的瓶颈,一下子捅到了肉穴甬道的最深处,惹得眼前的人忍受不住地猛然拱腰然后不做任何停顿地,用手里冰凉的死物,开始奸操起那淫浪的肉道来。
更多有着艳丽色泽的酒液,随着瓶颈的抽送往外喷溅出来,落到季关宁并未脱下的衣服上,留下点点凌乱的痕迹,他却丝毫没有分出心神去在意,只将自身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仰头喘吟的人身上
此刻的陶青山,看起来实在是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