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得出具体结论的思绪被陡然截断,捏住了手机的手指也蓦然收紧,形状分明的骨节由于过度用力,而泛起了些微的青白,陶青山几乎是本能地,就张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腕,艰难地将即将出口的尖叫,给咽了回去。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半分要挂掉手里电话的意思。
游弘方胸口的怒气,不由地越发高涨,却并不是因为此时电话的另一头,是那个曾经对他而言,无比特殊的苏暖白或者说,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掐住陶青山腰肢的手,不受控制地更加用力,游弘方不发一言地翻过身,将陶青山径直压在了自己身下,某种扑击猎物的野兽一般,俯身一口咬上了他裸露出来的脖颈。
刻意没有去控制的力道,让他的牙齿几乎刺破那里柔嫩的皮肤。陶青山忍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被粗壮鸡巴凶狠搅过的肠道,也无法自控地拼命抽搐、绞缩,将其中的事物更加紧密地包裹、舔弄,用内里比前几次更早地分泌出来的性液,洋洋地浸泡着。
另一边的苏暖白有听到刚才的声音吗?
往里插到了最深处的鸡巴,被往外整根拔出,又在下一刻毫无怜惜地尽根捅入,游弘方感受着身下的人止不住的抖颤哆嗦,心中的怒气却没能减少半分。
这个人,真的不知道如果被另一边,听到那些因性爱而发出的声响,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他甚至还想平稳呼吸,去回复刚刚苏暖白的话语。
咬住了陶青山脖颈的牙齿,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终于真正刺破了软嫩的皮肤,让游弘方尝到了血液的腥甜。
然而,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发狠地摆动腰胯为了能够更深地操进这个人体内,他甚至不是单纯地前后挺动,而是自上而下地发狠捅凿,每一下都顶插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干得陶青山生出内脏被反复挤压移位的可怖错觉,抑制不住地抖颤挣扎起来,想要从游弘方的身下逃离。
可被叼住了脖颈的猎物,是没有办法从捕食者的口中逃离的。
陶青山止不住地抽泣着,生理性的泪水只片刻,就糊满了他半埋进枕头里的脸,与口中流出的涎液一起,淋满了他的整个手腕。
些微属于血液的腥咸味道在口腔扩散开来,让陶青山下意识地,就松开了咬住自己手腕的牙齿,可紧接着,那一阵接一阵袭来的、没有片刻停歇汹涌快感,就让他再次死死咬住了手腕,任由从伤口渗出的鲜血沾湿了双唇,划出弧度自腕上流下。
“挂电话。”在喉咙间滚动的声音,比之前重了不少,却仍旧控制在不会被手机另一端的人捕捉的程度,游弘方往前伸手,想要去拿陶青山攥在手里的手机没能抽动。
明明这个人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被压制住的身体,连做出最基本的躲避都做不到,可对方却好似将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这只拿着手机的手上一样,让他没有办法,轻易地将其拿出。
游弘方清楚地注意到,在他伸手的时候,陶青山艰难地,将那只手往边上挪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动作。
刚刚才勉强压下了一点的怒气,陡然间又腾地窜了起来,游弘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冷笑的声音。
他没有再去试图抽出陶青山手里的手机,却也没有把自己的手移开,就那样扣住他的手,将其牢牢地禁锢在原地然后更加用力地往深处干他。
那根已经懂得从过往的性爱当中,汲取经验的的鸡巴,每一次抽出时,都往外带出一点肠肉,然后又重重地操回去,拿顶端硬胀滚烫的龟头,精准无比地撞上内壁上的某处软肉,直操得陶青山止不住地发抖抽搐,连分开的双腿都开始一阵阵地痉挛。
陶青山似乎听到了苏暖白含着关心的询问,可那太过猛烈的快感,让他根本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