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表面为众人展现的模样截然相反。
只要是确认了自己想要的,哪怕是拼尽了自身的所有,他也一定要拿到手。
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
揉摁着怀里的人的尾椎的手指微微停顿了动作,苏暖白轻声笑了起来。
“青山,”他说,“答应我。”
“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是你的‘情人’之一,”苏暖白看着陶青山的眼睛,语气轻缓而温柔,“好吗?”
否则他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来。
“你知道的,”另一只手轻柔地贴上了陶青山的面颊,拿指腹抹去上面湿淋淋的泪水,“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把你锁起来、捆起来,藏在没有任何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但活人和死物终究是不一样的。
苏暖白想要的,也并不是并不仅仅是那样表面的东西。
“别让我走到那一步。”
这是第一次彻底地撤下了伪装,在陶青山面前展现出来的,属于苏暖白的真实。
“对了,”望着那双因自己的话语,而显得有些失神的烟灰色眼睛,苏暖白弯起眸子,将人往下拉了一点,轻微张合的嘴唇贴上了陶青山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第一次来我家那天……我下药了,”一直表现得太过安分的鸡巴,在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忽然往外拔出了一截,又在话音未落时狠狠顶入,把陶青山喉咙里还没成形的声音,陡然撞成一阵拉高的惊叫,苏暖白按住陶青山的脊背,愈加亲昵地舔咬他的耳垂,“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干了什么?”
口中这么问着,苏暖白却显然没有想要从陶青山那里得到回答。
开始抽送肉棒越顶越深,没有任何停顿地碾操骚媚嫩褶上的敏感点,干得怀里被刚才的话吸引去了注意力的人,哭噎着挣扎发抖。
肠道深处的滑液流了出来,淋在膨大坚硬的龟头上,绵软的腔肉抽动着,哀哀地挤压按摩,将本就足够粗壮的性器挑逗得愈发胀大,每往里顶撞一下,就让那具被牢牢禁锢的身体神经质地哆嗦一下,前端连续射精了两次的阴茎也可怜地吐着水。
而苏暖白口中的话语,却并没有就此停下。
“明明应该睡得很沉,但身体还是和现在一样敏感,”他一边往上挺胯,持续奸淫着怀里的人汁水四溢的肉穴,一边狎昵地磨蹭着陶青山的面颊与脖颈,为对方讲述自己在对方毫无知觉时,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一摸就勃起,一操就流水。”
“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会把你弄伤……”说到这里,苏暖白低声笑了两下,“你知道吗?我当时甚至已经想好了,第二天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让你‘原谅’。”
“但是,明明那么紧,连四根手指都吃不下,”凶悍挺入的性器抵紧了穴壁上的嫩点,大力地顶碾了几下,又从上面滑开,操进穴道的更深处,“……却还是把我的鸡巴全都吞进去了。”
狎昵又淫猥的话语,混在激烈持续的交媾里,仿若成了另一种挑拨感官的电流,令本就已经强烈得过了头的刺激,生生地翻了倍,连血管当中流淌的液体,都仿佛带上了劈啪作响的火花。
“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形状好明显……感觉只要一用力,就能真的把人操坏一样。”
“如果男人也能有子宫的话,你的子宫位置一定很浅,根本不需要全部插进去就能顶到。”
“……只要被捅开了射进去,就能轻而易举地怀孕。”
身体相应的部位随着话语开始发热,就仿佛内里真的多出了那样一个器官一样,正被那根持续进出的肉具反复奸淫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