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两颗亟需抚慰,却自始至终未曾被触碰的乳粒,蓦然从并不光滑的扶手表面碾过,一瞬间带起的刺激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
“不、等……别……呃……”连身体最深处的肉道,都在拼命地抽搐绞缩着,陶青山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清楚,那只还没有被放开的手也哆嗦着,胡乱地往后推搡,换来的却是更为深重的一下顶撞。
被扣着小腹拽回的身体,又一次被干得往前,压着那两颗已然变得肿胀的肉粒,再次狠狠地从凹凸起伏的花纹上摁过,陶青山顿时连指尖都痉挛起来,失控地抠挖着触及之处的交错纹路,却显然没有办法对当前的状况,起到任何作用。
身后的人甚至为了防止他起身一般,俯身压上了他的后背,让他连挪动身体都没有办法做到,只能被困锁在那滚烫的胸膛与粗糙的扶手之间,被灼热的呼吸与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
“……呜、轻……哈啊……不、嗯……呼呃、咕嗯……啊……”从身后绕过来的手指,强硬地挤开陶青山本就没有关严的唇齿,往里伸到口腔的最深处,恶意地拨弄、拉扯着他无处可躲的舌头,搅出淫靡而黏腻的咕啾水声。
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边溢出,将那里粘着的乳白精水冲出一道窄细的蜿蜒,又抖颤着往下延伸,拉扯开细长的银丝,遥遥地坠向下方数米之距的一楼地板。
“……真淫荡。”似喟叹又似感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陶青山分不出精力去分辨,身体里疯狂冲撞的欢愉快感,令他连保持清醒都已然拼尽全力。
可身后的人却犹嫌不足。
按在了陶青山小腹上的手掌略微往下,轻易地包裹住那根依旧黏软的小巧肉具,恶劣地揉搓捏摁,连顶端发红的小孔也没有放过。
“不、呜……别揉、哈啊、呃……呼、你、嗯啊……”全身都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陶青山哽咽着,却根本逃不开游弘方的手掌,连喉咙里混着哭音的求饶,都被按住舌面的手指,搅成破碎的呻吟。
他努力地往后拱起腰,想要逃离这残忍的玩弄,却反倒毫无自知地将身后的性器往里吞得更深,不住抽绞的内壁,也将那根粗壮的肉棒侍弄得更加舒爽。
游弘方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借机重重地往里捣了一下,立时让身下的人,耐受不住地发出变了调的哭吟。
根本没有真正勃起,在游弘方掌中把玩的事物,就可怜地吐了精,小口小口的,像只剩下少许的牛奶,被狠狠地掐一下,就往外流出一点,哆哆嗦嗦的怎么都挤不干净。
把那些黏腻的精液,尽数抹回了蔫软垂头的肉具上,游弘方变本加厉地亵玩那团渗水的嫩肉,身下大力地挺撞着,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碾过了内壁上的敏感点,精准地刺上了深处最承受不住触碰的软肉,引发肠道一阵接一阵的痉挛。
陶青山连哭都快要哭不出声。
这种感觉,是爱太可怕了。
整个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仿佛在游弘方的掌控之下,对方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连一丁点挣扎的余裕都没有留下。
那甚至让陶青山想起了曾经试图尝试过的蹦极。
他绑着安全绳,站在平台的边缘往下看只需要往前迈出一步,就能直直地往下坠落。
可最终,陶青山还是没敢这么做。
而现在,身后伸出的那双手,不顾他的意愿,就那么把他重重地推了下去进入了没有止境的下坠。
恐惧与欢愉相伴而生,将身体里的灵魂扯向两个遥远的极端,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撕裂开来可这个“下一秒”,又似乎永远都不会到来。
陶青山再次高潮了。
这次的高潮不像以往那样汹涌猛烈,反倒有种难以具体言述的温吞像灰烬里剩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