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入肚的深吻。
手里拿着的纸袋落了下去,从脱开的封口处掉出的东西散了一地,顺着台阶往下滚落,又被随意丢弃的衣裤盖住,凌乱地堆在一起。
前一个晚上才承受过太过激烈的奸操的后穴,被粗暴地贯穿,肿胀湿腻的软肉柔顺地包裹住蛮横的入侵者,却仍旧被青筋搏动的巨物给撑得发酸泛疼那东西在最初的一下猛撞之后,进入得可以说是缓慢,可却仍旧没有给陶青山任何喘息的机会。
陶青山往后靠在木质的雕花扶手上,一条腿被强迫着抬高、折到胸前,彻底地暴露出腿心殷红发肿的骚穴,不着寸缕的身体随着体内不断深入造成的快感和疼痛,不受控制地轻颤发抖。
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陶青山身前的阴茎也依旧挺翘起来,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亢奋地吐着水。
而身体里的东西,还在持续地往更内部挺进,一直触到内里上药时无法顾及的、稍一触及,就会生出细密刺麻的疼痛的嫩肉,也没有停下甚至更加强硬地往里捅插。
根本没能做好准备的肉壁惊惧地抽搐、夹缩,却只能瑟缩着贴在滚烫肉柱的表面,徒劳地被撑大到原来的数倍,于是愈发激烈地绞吮,有如一场热情的迎接。
近乎窒息的灭顶快感扑击而来,让陶青山的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与那种温柔地、细致的、一点点地渗入肌理,浸泡全身的性爱完全不同。
是猛烈的、粗暴的、汹涌的,只有游弘方能够给予的快感。
陶青山隔着朦胧的泪光,恍惚着与面前的人对视,蓦然抵达了高潮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小幅度抽动着。
这个人于他而言依然是特殊的。
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像进食、像撕咬,将陶青山唇舌口腔的每一寸,都仔细地品尝干净,连内里分泌而出的津液都被尽数卷裹,吞入对方持续地传递着饥饿的腹内。
身体里的抽送再度开始了。
红肿的肉褶被硕大膨粗的龟头勾着,每一次插入,都抽搐着被碾着推平,又在拔出时牵带着,朝相反的方向拉扯,在咕啾的水声中,被奸操得瑟瑟发颤,持续传递出的讯号,甚至令陶青山无法分辨,究竟是舒爽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
更多的滑液从肠道深处被插捣出来,从被入得艳红翻卷的穴口断断续续地喷溅低落,陶青山绷直了唯一踩到地面的那条腿,艰难地攀附住游弘方的身体。
没有任何包裹的腰肢挨在身后并不平整的护栏上,被硌得生疼,过于窄细的接触面,却让陶青山连太大幅度的动作都不敢做出,那好似随时都会往后仰倒的紧张感,更是令他的全身都难以自制地紧绷。
于是身体内部被侵犯的感受,就变得愈发清晰、强烈,来自身下的每一次顶撞,都好似一次蛮横的冲杀。
陶青山很快就再次高潮了。
喷溅的精水混乱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又被身前的人腾出来揉弄阴茎的手掌,给粗暴地涂抹开来,在皮肤上晕开一片黏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