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胯间抽出的性器,却更加凶恶地朝着内壁上的那一点挺撞,一下又一下,“射出来就好,”他这么说着,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握住了陶青山摇晃的阴茎,揉搓着抬高,对准了自己下颌,“射在我身上、脸上,”生有薄茧的指腹轻轻地刮擦过顶端翕动张合的小孔,可以放低的声音里,带着诱哄孩子似的蛊惑,“……嗯?”
陶青山的眼中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呜咽着摇头,失控抖颤的双唇间,吐不出一个成形的字音。
依旧抓着苏暖白手腕的手哆嗦着用力,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狭长血痕,身体里不断堆叠的快感,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然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