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肿的肉穴无论如何努力地绞缩,也没有办法完全合拢,在陶青山进食的过程当中,不爱读拿的往外吐出精水和性液,那种持续失禁一般的感受,让陶青山有种说不上来的羞耻,连蜷起的脚趾都染上了一层浅粉。
而在带着陶青山去浴室的过程中,苏暖白又分开他的双腿,插进来做了一次。
“你、哈啊……为什么、嗯……体力、这么好……”哆嗦着在浴缸里,坐上苏暖白的抵住了自己穴口的阴茎,陶青山痉挛着指尖,在对方的背上挠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苏暖白闻言,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你知道一场个人音乐会要多长时间吗?”
“在这期间……”他低下头,再次印上了陶青山的嘴唇,“……我可是没有一点休息时间的。”
……
理所当然的,最后陶青山是靠在苏暖白的怀里,被对方从里到外地洗干净的。
但或许是在过程中,确实得到了充分休息的缘故,尽管陶青山全身都软得不想动弹,却意料之外的没有特别困倦。
“那么现在,”为陶青山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苏暖白也跟着坐进了被子里,侧过头看他,“可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了吗?”
这个人今天,似乎总爱说这种不知所谓的话。
陶青山真切地感受到了茫然:“说什么?”
“全部,”落入耳中的回答听起来有点似曾相识,陶青山看到面前的人轻声笑了起来,“为什么今天心情这么糟糕也好,为什么宁可和我做爱,也不想一个人待着也好,”苏暖白顿了顿,琥珀色双眼中的神色越显柔和,“……为什么想让游弘方讨厌你也好,”他说,“只要你想,都可以告诉我。”
“我会听。”
恢复了温润的嗓音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并没有为陶青山带来多大的震动,又或者别的什么。
他安静地与面前的人对视了许久,才缓缓地、缓缓地眨了下眼睛。
“我不知道。”陶青山听到自己这样说。
“但是,”他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你说的这些,或许都是同一件事。”
“……想听吗?”
这或许是陶青山这漫长人生以来,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倾诉欲望。
他就在这样一个暴雨连绵的夜里,靠在不属于自己的床的床头,一点点地将自己那并不光彩的人生道出
包括自己与父母生来就不相似的烟灰色眼睛,包括外界因此而产生的流言蜚语,包括父母之间为此产生的争吵,也包括自己生日那天,被打翻在地,用满是泥污的鞋底,狠狠地踩了几个来回的奶油蛋糕。
“我母亲很爱我,”这么说着,陶青山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明明每次看到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都会流露出悲伤与疼痛,但她依旧温柔而耐心,细致地考虑到我的一切。”
“只是……我或许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