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尿液还是腺液的透明液体,从前端发红的尿孔当中,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在透明的玻璃墙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而身体里的巨物,还在野蛮地奸捣着。

被彻底操开了的穴肉徒劳地收缩着,却被越撑越满,侵犯进更深处。

为什么还能进得更深?

陶青山哽咽着,往后掐住了苏暖白的手臂,却根本没有力气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那种连内脏都被挤压、变形的可怖感受,让他的眼前发黑,连胃部都仿佛生出了些许呕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