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与自己紧密交合的躯体上,拉扯开淫靡的丝线。
“真的不、呜……别、哈……要顶、破……啊嗯……”被撞得破碎的喘吟怎么都无法拼凑成具体的言语,陶青山徒劳地掐住苏暖白的肩,叼住他锁骨下方的一块皮肉,哆嗦着用力,在上面留下浅浅的齿痕。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地、有意识地,在别人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不对。
脑海中迷迷糊糊地浮现出的念头,在下一秒就被否认,陶青山艰难地抬起被泪水黏连的眼皮,看向苏暖白嘴唇上,已经停止渗血的伤口。
……这个才是。
滚烫的巨物一口气送入身体最深处,大量的白精一泄如注,猝然之间便灌满了窄热的肠道,刺激得陶青山全身抖颤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禁锢住自己的身体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松了力道,陶青山却已然没有了任何挣扎的余力,只瘫软地趴在苏暖白的身上,感受着被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随着阴茎仍旧未停的抽送,一点点地从穴内滑出,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抹开大片的黏腻。
“好点了吗?”良久,陶青山才听到了苏暖白的声音,低缓柔和,带着些微的笑意,以及对方那独特的、安定人心的魔力。
黏满水光的睫毛颤了颤,陶青山稍稍从先前激烈的交媾当中回过了神:“你问……什么?”
他的声音还有点哑,勾着一丝鼻音的软和黏,让苏暖白又想起了自己先前有关“猫咪”的比喻。
“全部,”苏暖白看着陶青山的眼睛,轻声给出回答,“我问你的全部。”?
70被老公白月光压在花房玻璃墙上狠操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月倚送的跑车、弦司的牛排,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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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山一直都觉得,苏暖白并不是一个容易看明白的人。
他优秀、温柔、平和、没有架子,即便是路边最穷苦的流浪汉,也能以平等的姿态与他说上话。
可那柔和笑容的更深处,却藏着一些其他的、不会轻易展现给他人的东西。
就和陶青山自己一样。
但每个人都有不想向别人展示的一面。而寻常的交往,并不需要去探寻那么深入的东西。
可今天,对方却主动地,将这些一直以来都被隐藏极深的事物,向陶青山露出了一角。
盈满了眼眶的泪珠随着眼睫的轻颤,从湿润的眼尾滚落,陶青山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忍不住似的,轻声笑了出来:“现在来问这个……不觉得很狡猾吗?”
“没办法,”苏暖白也跟着笑了起来,“谁让我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样温柔的形象呢?”
带着些许玩笑意味的话语,像是在暗示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暗示。
陶青山吸了吸鼻子,支着发软的双手,将自己的上身稍稍抬起了一点,依旧湿润的双眸望着苏暖白,晶莹的泪光之间晕开些微的笑意。
“那,”他说,“你下次……温柔一点。”
有那么一个刹那,苏暖白似乎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那么一拍,以至于当唇上传来柔软触感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
有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一触即离,苏暖白看着重新直起身体,像是想要从自己身上起来的人,抬起手在对方的腰间轻轻地一按,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对方的动作,让对方只能分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