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求。
到了后来,陶青山甚至无意识地仰起头,去追寻游弘方退开的舌尖。
可或许是以往那些性事残余的影响,即便迷迷糊糊的并不清醒,这个人的动作,却仍旧往往进行到了一半,就会被生生截断般中止游弘方在这时候就会重新纠缠上去,接续上对方未能完成的动作,诱引着对方一点一点地跨过那无意识之间,为自己设下的界限。
就连游弘方自己,都为自己在此刻所表现出的耐心,而感到不可思议。
在穴内抽送的事物,又放慢了少许,蓄意折磨似的,在那敏感到了极点的内壁上,来来回回地碾蹭顶磨,激起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抽绞痉挛。
然后倏地,紧贴着穴壁蹭动的冠头,碾过了骚肉嫩褶间,存在感并不那么强烈的一处小小凸点
原本晕晕乎乎地瘫软着身子,任凭游弘方摆动的陶青山陡然扑腾了一下,无法承受似的,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呜……”
在那微弱的声音从双唇间泄出的瞬间,陶青山的睫毛就颤了一下,不久前才在游弘方的示意之下,放过了下唇的牙齿,又一次重重地咬了下去,将后续的喘吟,都阻隔在了其中,撑在沙发上的双手也无意识地紧紧攥起,连关节处都由于过度用力,而微微泛起了青白。
与这个人过往性爱的细节,一下子就变得清晰了起来。
游弘方想起来,这个人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双手似乎总会抓着什么东西有的时候的床单,有的时候是枕头,有的时候也会是对方自己,已然脱下或者有没脱下的衣服。
从来不会放在他的身上。
陶青山在和他做爱的过程中,从来没有主动触碰过他。
不主动,不推拒,不哭泣,不出声,甚至不回应就好像真的将自己,彻彻底底地当成了一个,被用以宣泄性欲的器皿,不表露出任何属于人应有的鲜活。
只因为他从来没有将这个人,当做一个和自己同等的人看待。
近乎窒息的沉闷疼痛从胸口传来,让游弘方的双眼都生出了些许酸涩。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那更猛烈地袭来的汹涌情绪,低下头,亲了亲陶青山尖尖的唇珠。
他知道,这种时候,言语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伸手覆上陶青山的手背,一点点地摩挲放松他紧张痉挛的手指,将其整个拢进手心,游弘方又一次用舌尖顶开他咬住下唇的牙齿,一下下地啄吮着他的嘴唇,不给他再做出同样举动的机会,身下的顶弄也逐渐加快,每一次耸插,都无比准确地撞上穴壁上最要命的那点软肉,惹得身下的人一阵止不住的颤抖。
“……呃、呜……哈啊、嗯……呃啊……”无法再被吞咽下去的断续呻吟,终于从微微张开的双唇间泄出,陶青山难耐地屈起双膝,收紧大腿想要去夹游弘方的腰,却在大腿内侧的皮肤碰到对方之前,又哆嗦着往两边分开,踩在了自己那条被脱下的裤子上的脚打着颤,将那柔软的布料,死死地夹紧了足趾之间。
想要听到这个人更多无法抑制的声音,想要见到这个人更多未曾展露的模样
从未有过的高涨情绪,与灼热的欲望混在一起,让游弘方克制不住地按住陶青山的膝盖,将他的一条腿直接折到胸前,更加卖力地往那彻底暴露出来的艳红肉穴之内耸撞,将那两瓣绵腻的臀肉,都拍打得泛起薄红,在有力的腰胯贴上去的时候,无比主动地往两边荡开。
被游弘方收在掌心的手指哆嗦得更加厉害,却由于周围所能触碰到的地方,都属于这个人的身体,而始终没敢用力,陶青山的眼泪不由掉得更加厉害,大颗大颗地滚入鬓间,在眼尾拉扯开一道淡淡的水迹。
一副被欺负得可怜的模样。
心脏在传来难以言说的满胀的同时,又伴生出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