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将这其中的交流,全都放到了线上,进度大抵会拖慢许多倍,不管是对于工作室还是对于苏暖白来说,这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其实按理来说,你这样的情况,确实弄一个人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事情比较好,”陶青山叹了口气,露出稍许苦恼的表情,“……但我们真的有点人手不足。”
一个成员都没超过十人的小工作室,根本不可能设置相关方面的岗位。
“如果你不觉得麻烦的话,这段时间我都在下班之后过来?”陶青山看向苏暖白,征求对方的意见。
“应该是我问你觉不觉得麻烦吧?”苏暖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他顿了顿,一脸认真,“真的不需要把毯子一起带过来吗?”
陶青山:……不了,谢谢。
他真的不需要。
又和苏暖白进行了一会儿毫无意义却令人愉快的废话,陶青山站起身准备离开,却在动了一下之后,不由地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
果然……还是好奇怪。
就好像腹腔深处,还残留着不久前被发狠顶操过的触感一样。
……是之前和游弘方做的那一次做得太激烈了吗?
确实,那会儿按理来讲,他其实都还根本没痊愈,之后没有因为那场性爱又病倒,就已经是身体还算不错的证明了,会留下一点和以往不一样的后遗症也正常。
“怎么了?”苏暖白的声音拉回了陶青山的思绪,他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
“没,”陶青山当然不可能说出真正的理由,“可能是前两天空腹喝酒弄的,肚子有点难受。”
“是吗?那看来以后还是少让你喝酒比较好……嗯,用酒炖的菜也不行。”口中这么说着,苏暖白的脑海当中浮现出的,却是陶青山此刻用手按着的地方,昨天晚上抽搐着,被自己顶出明显凸起的模样。
“那倒不至于……还有我昨天真的不是醉的,”没放弃为自己的形象进行争辩,陶青山揉了揉太阳穴,“太累了倒是有可能。”
也是意识到自己腹腔内的不适后,陶青山才想起了自己应该算是大病初愈的状况。
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陶青山拿上自己没有多少的东西就出了门,开着车回了工作室,第一时间就把手机里录下来的曲子,给秦天运听了一遍。
“……我们要不要再另外给他补点钱?”
秦天运沉默了一阵,忽然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惹得陶青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我记得当初找他的时候,你还不乐意来着?”
“那是两回事!”结果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家伙,居然还表现得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再说了,你都定下了我反对有用吗?”
那与以往并没有太大差别的反应,让陶青山感到好笑的同时,又不由地稍稍松了口气。
“而且那家伙不就是对你心怀不轨吗?一次就算了,居然还想让你天天过去”
就是如果某些观点能够不那么坚定就好了。
已经懒得再去重复,这是自己主动提出的事实了,陶青山摘下耳机,斜了某个大概率是游弘方PTSD的家伙一眼,转头自顾自地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没有发现对方在看到他耳后发丝间,前一天还不存在的殷红印记时,那一瞬间的愣神。
秦天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注意到了昨天陶青山脖颈间,本就没有特意遮掩的痕迹。
只是,对方明明前两天还在发烧
“生理需求原来这么旺盛的吗……”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呢喃了一句,秦天运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陶青山在自己床上自慰时的情景,以及对方在饭店包间里提起“生理问题”的模样,发丝间露出的耳朵一点点、一点点地染上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