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握着的刷柄位置,都变得滑腻起来。

“乖,忍一忍,”温柔地亲了亲陶青山冒出细汗的鼻尖,苏暖白低声安抚着怀里全身都在哆嗦的人,“很快就好了。”

轻软柔和的尾音还没落下,握着刷柄的手就忽地转动,带着深埋进穴道深处的刷头压上了内壁,用顶端吸饱了水的刷毛重重地刮扫起来那东西的触感与手指和性器相差太多了。

木质刷头的棱角狠狠地碾过穴肉,带起强烈到了极点的尖锐刺激,同时在周围搔过的刷毛却柔软得要命,带起的痒酥酥麻麻的,却连绵不绝、飞速扩散,一瞬间就渗进了骨头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