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根事物好多次甚至不久前,还吃过另一根截然不同的鸡巴已然对性欲无比适应与沉溺的肉穴,只被游弘方来回地操碾了数个来回,就变得湿腻松软起来,最为服帖的鸡巴套子一般,任由男人捣干侵犯。
游弘方没有再去询问陶青山的感受,只是一遍一遍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逐渐加快身下挺送的动作,变着花样和角度去操磨那处早已经被探明的敏感点。
从身体内部滋生的快感一点点地蔓延开来,落在纸张上的水一般渗进肌理之下,让陶青山连指尖都开始发软,整个人都被那团在深处汇聚的热流烤得几近融化。
然后那根铁杵一般滚烫又粗硬的事物,陡然往外拔出大半,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撞入,重重地刺上酥软泛酸的前列腺
一瞬间窜高的快感,逼得陶青山全身都抽搐了一下,被强硬破开的穴腔也拼命地绞挤痉挛,死死地攀附在那烫热的阳茎之上,却不知是在抵抗游弘方的侵犯,还是渴求他更粗暴地深入。
于是理所当然地迎来了更加大力的操干。
“……唔嗯、轻……啊、轻点……”喉咙里的哭叫终于无法再被全部堵住,陶青山哽咽着吐出推拒的话语,可随即,他又摇着头,说出了完全相反的请求,“不、嗯、重……哈……再、用力、用力一点……呜……”
但就像是要故意与他作对一样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满足他的前一个要求,那根深重地顶了两下的肉棒又放慢了速度,恢复了最先的温吞抽插,细致地用柱身上盘虬的青筋,去摩擦抽颤绞缩的内壁。
刚刚品尝到了激烈快感的柔道,顿时火辣辣地发起烫来,从所有被阴茎挂蹭过的地方,都泛起细细麻麻的痒,似针扎又似虫爬,从被侵犯的穴口,一路蔓延到了无法被触及的腹腔深处。
那种难耐的痒麻太过强烈难耐,逼得陶青山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肢、摆送臀胯,主动地去吞吃、套弄身体里巨杵一般的肉具,从自己的身体内部,挤出更多骚甜黏腻的汁液。
但向来缺乏运动的程序员,在体力上显然不够擅长。不过片刻功夫,陶青山的腰肢就酸软得不成样子,哆嗦着抬到一半就跌落回去。
而身体里并未得到缓解的酥软骚痒,却进一步地转换成了另一种热烈的渴求,逼得他止不住地哭出声来。
“快……嗯、你快、哈啊……快点……”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细细颤颤的,好似落在水面上的羽毛一般,轻微地打着旋,每一下都用那翘起的绒毛尖端,扫过游弘方心脏,勾起一串又一串的痒,“……难受、呜、痒……哈、快……呃……快点……”
游弘方发现,他喜欢陶青山这种像是命令,又像是撒娇的语气。就仿佛两个人之间的那些隔阂与距离,在这瞬间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了那肌肤相贴的亲昵与紧密,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往外拔出的凶悍阴茎猛然捣入,狠狠地操过浅处的前列腺,向内侵犯到几乎能挤压到内脏的深处
两颗同样充血鼓胀的肉囊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沉甸甸地拍打在陶青山被骚水浸透的臀尖,发出“啪”的轻微水响。
口中断续吐出的呻吟戛然截止,陶青山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拱起,腿根的软肉绷得紧紧的,掐在游弘方手背的指甲只差分毫,就能刺破被抵住的皮肤,让殷红的血液从中涌出来。
但这一次,游弘方没有再给他喘息、适应的时间。
那根有着雄厚资本的屌具有如可怖的巨杵一般,一个劲儿地对着穴内狠捣,反复奸干、蹂躏着那一处最能为陶青山带来无上快感的嫩肉,用他滚胀坚硬的龟头剐蹭过不住绞缩、抽搐的肠壁,往外带出一泡又一泡彰显着对方快乐的淫腻骚汁,浇淋得一整根蓬勃的阳具都覆上了一层浓厚的湿淫水光。
陶青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