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嗯……不……啊啊……”然而,根本不受控制的唇舌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真正的感受与需求说出,眼眶内生理性的泪水,反倒不受控制地越蓄越多,终于在他几近哽咽的喘吟当中滚落下来,在眼尾拉开一道湿亮的水迹。
于是季关宁的动作变得越发轻柔,连在尿孔上刮擦的齿尖,都仿佛飘落的羽毛一样,只带起了一阵接一阵往尿道深处钻涌的细痒。
但快感仍旧在这样的状况之下,违背意志地不断累积着。
陶青山断续地抽搐着,并起的双腿夹住了季关宁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软得不成样子的手许多次抬起,却连季关宁的头发都无法抓住,平坦的小腹落满凌乱艳丽的红点,紧绷着止不住地抽颤着。
然后倏地,那逐渐堆叠、攀升的快感,终于越过了某条看不见的界限,让陶青山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纤细的身躯在片刻的绷紧之后,彻底地软化了下来,连攥在沙发边缘的手指都滑落下来,再没有抬起的力气。
射精结束之后的事物被舌头抵着,从季关宁的口中推了出来,顶端抽搐的小孔上,还残留着一点没有被舔干净的乳白精液。
季关宁伸出手,毫不费力地分开了陶青山的双腿,沾上了少许白浊的手指盯上了臀缝之间,毫无防备地敞露出来的翕动肉口。
刚才两人之间的前戏,显然做得足够细致与耐心。
……里面已经有点湿了。
季关宁滚动了一下喉结,抵在了穴口的手指微微用力,顶开那软嫩的媚肉,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38包间内红酒入穴酒瓶奸操干到失禁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啦,吃肉吃得爽就给我一张票票吧~(递碗)
谢谢Annie Chen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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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软热堆叠的嫩褶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就将季关宁的手指吃了进去,在那清晰到了极致的侵犯触感之下,热情而主动地包裹、纠缠上来,伴随着紊乱的呼吸节奏,一下、一下地绞缩蠕动,牵引着季关宁前往亟需探索的更深处。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显得过分紧窄与干涩,那一丁点被快感刺激出来的肠液,显然并不足以充当性爱的润滑。
却足够迫切地展现出,这具身体此刻对于性爱的急迫渴求。
季关宁又往里送入了一根手指,小心地转动着抽送,用指腹按压着内里的紧致肉壁,有一阵子没有进行修剪的指甲长出了少许,在刮擦过火热的肠道时,总能带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抽搐颤抖。
陶青山小声地抽着气,依旧使不上力气的指尖哆嗦着,扣住了沙发按压出了浅浅凹陷的侧面,从眼眶里流出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季关宁的动作,实在是太轻柔了。
刚刚将陶青山送上高潮的难耐饥渴,根本都还没得到满足,就又有一阵接一阵无法纾解酸麻骚痒,从后穴深处涌出,随着季关宁丝毫起不到舒缓作用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在体内冲刷、流窜,让陶青山的指尖痉挛,喉头发颤,连用以表达自己想法的话语都没法吐出,只能从翕动的双唇间,泄出断续的气音。
在后穴里进出的手指,很快就增加到了三根,将那张看起来紧窄得过了头的肉嘴,给撑得满满当当的,连那一圈细小的皱褶,都被强硬地牵拉平整,肉环一般紧紧地捁住其中的异物
这些薄热的软肉实在太过娇嫩,甚至还没经受怎样过分的欺凌,就已经泛起了可怜的红,颤颤巍巍的仿佛含不住其中事物的模样。
这个地方真的能吃下其他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吗?
看着那光是吃进了三根手指,就好似被撑到了极限的可怜肉口,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