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衬得过分可怖的淤痕,同时也想起了这些痕迹的来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顿时,游弘方就不受控制地慌乱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碰陶青山的手腕,却又有点不敢,一时间有种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的无措,“这个、疼吗?”
但眼前的人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愣愣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青紫痕迹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我们做吧。”
“……什么?”太过突然的话超出了游弘方的预计,让他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
“我说,”于是陶青山抬起头来,看向游弘方的眼睛,“我们做吧。”
他往前一步,主动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与平日里并不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顿时就飘入了游弘方的鼻间。
下一秒,陶青山忽地仰起头,主动在游弘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像上次那样操我。”
嘴唇上温软的触感,晚了半拍才传递到游弘方的大脑,他只觉得那一刹那间,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了,震得他的耳朵嗡嗡的,连眼前的人在说什么都没听清楚。
游弘方只是本能地、遵循身体第一时间的意愿低下头,追逐着那两片退开的唇瓣压了上去,近乎粗暴地加深了这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陶青山没有做出任何躲避,反倒主动张开嘴,任由游弘方的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地在自己的口腔之内翻搅劫掠,抽取他呼吸所需的空气,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抬了起来,纠缠上了游弘方的脖颈。
这是陶青山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主动。
这当然是陶青山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主动。
以往即便是不经意间的触碰,都有可能招致游弘方厌恶到了极点的反应,陶青山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堪称僭越的举动来?
扣住陶青山后脑勺的手,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游弘方就如同要将眼前的人整个吞吃下肚一般,发狠地与他缠吻,将他的唇舌亲吮出淫靡的水响,胸口那股复杂的、汹涌的、翻腾的情绪,尽数在这火热的舌吻之中,化作了更为灼热与原始的欲望。
“不要、进去……嗯……就、呼、就在……这、呃、这里……”感到游弘方捁住了自己的腰,想要将自己往房间里带,陶青山抵开游弘方的舌头,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字句,“直接、唔、直接……进……哈啊、直接进来……”
话音未落,陶青山的后背,就重重地撞上了坚硬的墙壁,陡然生出的疼痛,让他的双眼恢复了片刻清明,却又在几秒之后,再度被迷乱的沉溺覆盖。
超过了限度的亢奋,让游弘方甚至没有耐心,去将陶青山下身的裤子彻底脱下,只草草地拽下了他的一条裤腿,就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的双腿,拿自己勃发粗壮的鸡巴,抵上了那尚未彻底消肿的骚软肉口,强硬地往里顶入。
“唔……”陶青山发抖的指尖嵌进了游弘方紧绷的肌肉里,无意识张开的唇瓣被溢出的涎液打湿,润着晶亮的水光。
实在是太满了。
尽管动作同样急切、粗暴,游弘方进入的速度,却远比前一次放慢了许多。陶青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伞状的肉冠一点点地撑开穴口的软肉,凿进自己身体里的强烈满胀。
他甚至没能感受到哪怕一丝的疼痛,只有那一阵阵难以具体形容的微麻刺痒,混杂着满满的难耐酸软,顺着被侵犯的部位,飞速地往身体内部蔓延。
努力放松的后穴在无法忽视的快感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绞缩夹咬,热情地绞裹住不断深入的肉棒,蠕动着堆叠软嫩的褶皱,不知餍足地将其牵扯着,往更深处吞入。
陶青山忍受不住地仰起脖颈,汗湿的发丝软软地贴在额头,形状分明的喉结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不断地上下滑动,诱引着人